一句,你的祖父巫蒙貴現在還好吧!他身上的枯殘蠱毒解了嗎?」
巫郎聽他說完,才道:「果然是你?三十年輕夜襲我塔納總壇的人果然是你?今天我就要為我塔納族被你殺死的二十八位前輩報仇。」
「口氣不小?只是不知道你的本身和你的口氣相比如何?」
「你以為我塔納神族就只會巫術嗎?今天就讓你見識下,我塔納族的武功『月河舞』。」
「好,我正有此意。」說完,德楠雙足在虛空之中一踏,長劍之取巫郎。
巫郎現在沒有了巫術的依仗,地面上的姜立非常擔心,她知道,塔納族一向以巫術見長,她也從來沒有見過,巫郎什麼時候施展過武功,現在……
薛紫欣只是靜靜地看着,到現在為止雖然這個塔納王子跟這中年婦人救了自己和湮,但是她已然不確定對方二人是敵是友,只是在剛剛姜立看湮的眼神之中,她感覺道面前的這兩個人似乎跟湮以前是認識的,不過就算如此又如何,這個狼族德楠又何嘗不認識湮,難保他們二人救自己和湮不是為了「流光」。
至於這個年輕的持槍公子,薛紫欣很意外他會在這裏出現,他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他對自己的心意自己非常清楚,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他的時候,總是沒來由的生出一股討厭的情形來。在薛紫欣的印象里,總覺得這傢伙太「娘兒」了。最受不了的是,他竟然比自己還愛乾淨,身上的香味比自己還重很多,完全不像個男人。
不過薛紫欣沒有注意的是,這時的湮在看着上面的巫郎和德楠戰鬥的時候,眼中的表情很奇怪,是擔心?是疑惑?是迷茫?
「這個人我好像認識。」湮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巫郎還真沒吹牛,他那套所謂的「月河舞」施展出來,果真猶如舞蹈一般,巫郎的人在天空之中,跟德楠近身肉搏,玄晶劍上發出嗤嗤的劍氣聲,狼族德楠手中的寶劍每一招都非常,迅速,準確,直取對方要害,巫郎的身子避開對方的攻擊而來的長劍的時候,還不忘記還上一掌。二人斗的旗鼓相當。
德楠長劍凌厲,如雄鷹撲兔,又如靈貓撲食,一會似惡虎下山,一會似玄鶴展翅,他的劍法用的竟然是失傳已久的「天擒劍法」,這劍法招招狠辣,取人要害。
巫郎則始終如一隻在花從之中翩然起舞的蝴蝶,左穿又顛,總是能在對方襲來的長劍之下輕飄飄的躲開,他的此刻看上去,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醉態,只是這樣的武功由他這樣一個滿身無垢,頹疲,落魄的中年男人施展出來,看上去不免有些讓人啼笑皆非。
如果說德楠的是波濤洶湧的海水,掌控這整片海域,時而隨風起浪,時而風平浪靜,時而又暗濤洶湧,那麼巫郎就是這海上的一葉扁舟,舟上的掌舵手,現在非常熟悉這海里的情況,任憑海上如何的翻滾,巨浪如何的兇猛,始終無法將這一葉小舟個掀翻。
「欣兒,你看這位塔納王子的武功……」持槍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薛紫欣的身邊,笑着說道:「像不像個舞女,你看他那身姿婀娜,呵呵呵。」
薛紫欣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很不厭煩地說道:「離我遠點。」一旁的姜立聽到對方說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扭頭掃了一眼對方,那目光之中藏着明顯的不快之色。而這時的湮,卻看卻正看着上面二人的打鬥入神,對於他的話卻並沒有十分注意。
持槍的年輕公子碰了一鼻子灰,本來笑盈盈的一張臉,瞬間變得有些尷尬,但這尷尬也只是瞬間的,又離開變的滿臉充滿笑意,一臉討好的表情,說道:「欣兒……」
他剛開口,薛紫欣馬上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再說一遍,離我遠點!」
「你……」持槍的年輕公子臉色有些微怒氣,一甩衣袖「哼……」,表情十足像個撒嬌的官宦家的大小姐。
「前輩,我看我們還是上去幫巫公子一把吧!」薛紫欣轉身朝着姜立的方向說道。
姜立看了一眼上空之中打鬥的二人,又看了一下湮和薛紫欣,點頭道:「嗯」,但隨即又有點為難的說道:「只是他的傷?」這個他自然值得是湮了。
別人都還沒有說話,持槍的年輕公子插嘴道:「欣兒留下照顧他就好,前輩,我們上去。」說完,長槍一挑,飛身
第二十七章塔納王子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