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此地,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畜生!』,墨大哥平時為人最是溫和,此時說出這番話先人盛怒已極!姜四妹道:『我們既然有幸得到流雲前輩的傳承,也算深受前輩大恩,我姜立也在此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殺了雲峰,為雲家報仇!』,師兄當時也道:『無論是為了燕王千歲,還是為了白家上下幾十口人命,亦或是為了自己,我也都不會放過雲峰!』,我見大家如此,乾脆提議道:『那我們不如就在此結拜,共誅殺雲峰狗賊,粉碎他們的陰謀』!我們四人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結拜成兄妹的!」
湮實在沒有想到三十年前的白家滅門案的後面,竟然潛藏着這多的故事,牽扯着這麼大的一個陰謀,雖然白家被殺的那些人他一個也不曾進見過,更談不是有任何的感情,甚至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母親也是怨恨的成分多一些,但是那些人畢竟都是自己的親人……
可以想像,如果不是雲峰,如果不是蘇邢山……,想到蘇邢山他的心裏的怨憤,憤怒之火,燒的更加烈了,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父親,如果不是蘇邢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會有自己,但至少,白家幾十口人,還有自己的母親白秀珠應該是很幸福的吧——
那麼自己呢?自己有為何來到這個世界上,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豈非就是為了復仇?
湮的心裏亂極了,亂的像一團麻!
這時,嬌桂英的聲音又傳到了湮的耳朵里,「我們四個人在流雲遺居之中,東突西竄,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半個多月,結合我們四個人的得到的靈識傳承,到時也沒有再被流雲遺居裏面的幻境,機關所困,但是眼看身邊帶的水和幹練早已經吃光了,每個人都已經餓得頭昏眼花,眼看這流雲遺居入迷宮一般,我們都快要絕望了,姜四妹道:『看來我們的誓言算是白髮了,再這樣下去,最多兩天,我們就算不被餓死,也要被渴死了,難道老天真的要亡我們嗎?』,墨大哥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人生在世但求盡力而為,如果我們有幸不死,定然不會更雲峰那個惡賊甘休,但是如果我死在了這裏,這也算是命中注定,以我們四人的鮮血,稍微抵一下,我們所犯下的罪孽!』。」
這時洛天成又把話接了過去,「當時我非常不甘心,不願意就這麼死了!仰天長嘯,罵道:『這個賊老天,為何對我們如此不公,為何要讓好人遭罪,惡人得道!想那雲峰惡賊,壞事做盡,你卻讓他輕易逃脫,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洛天成說的慷慨激揚,湮聽在耳里卻多多少少有些彆扭,但是也能從他現在的語氣之中感覺到,四人當時的無奈,「沒想到我這麼一罵,還真有了效果,我本是激憤之下,憤怒而吼,沒想到卻把雲易給吼了出來!」
「我師傅?殺害我全族幾十口人的事情,難道他也有份嗎?」湮問道。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雖然這件是他並沒有直接參與,想來於他也脫不了干係!我們都不知道他是突然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他出來之後指着我大罵道:『洛天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然在背後侮辱家兄!』,我見是雲易,頓時也大怒,道:『雲峰狗賊,作為多端,我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何況是區區辱罵?』,雲易亦大怒,道:『你找死!』,盛怒之下,劈頭就是一劍,我也不甘示弱,挺件跟他戰在了一處,說來慚愧,雲易當時雖然不過二十出頭,但卻深得『分影化形劍』的精髓,三十招一過,我便不是敵手,大腿和胳膊上都各被他砍了一劍!師妹見我受傷,也挺劍加入,我們都認定雲易既然是雲易的弟弟,那些事情必然也都有參與,下手毫不容情!雲易的武功也當真了得,我們二人雙戰,兀自討不到半點便宜!」
湮聽得他們以二敵一,臉色現出了不屑之色,當又聽他們說道,洛、嬌二人聯手也只堪堪跟師傅打個平手,即喜,且驚!轉念又是一想,這雲易也算是我的仇人,難道我真的必須跟他舉劍嗎?那件事情究竟跟他有沒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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