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成二妹妹了?」
「不管誰說,不還是以庚帖上的人為準嗎?」錢氏老神在在地收了庚帖,讓惠香放回去。
「蔣家二女不是你語兒妹妹,難道能是你嗎?」她嘲諷地笑起來,看向蔣詩韻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個傻子。
見蔣詩韻依然發愣,錢氏忍不住嗤嗤地笑起來,「你不過是二房的姑娘,怎麼着也稱不上蔣家二女啊?」
她刻意咬文嚼字,曲解着庚帖上的字面意思。
蔣詩韻心中甚是好笑,卻懵懵懂懂地說道,「弄了半天是我空歡喜了一場啊!」
錢氏見她終於認命了,忙接口道,「可不是,可憐你娘還歡喜地跟什麼似的。」
想到王氏知道這個結果後的表情,錢氏就樂不可支了。
把她們母女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感覺真爽!
可對面的蔣詩韻在裝作沉思了一陣子之後,又眨着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那也不對啊?」
好不容易把這小蹄子給忽悠住的錢氏剛鬆了口氣,聽聞這話,一顆心又提了上來,暗罵這蹄子一驚一乍地,一句話還要分兩截說。
卻忍不住接了話茬,「怎麼不對了?難道這蔣家二女你以為是你嗎?告訴你,你也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侯府那樣的門第是你能高攀地起的嗎?」
她冷嘲熱諷着,希望從蔣詩韻臉上看到羞愧不安,看到神情沮喪。
可讓她意料不到的是,蔣詩韻不僅一點兒沮喪都沒有,反而還特興奮地拍起了手,「大伯母可是全天下超級大傻子,明明庚帖上寫的是蔣家二女,可大伯母卻將大姐姐嫁過去了。難道大姐姐和三妹妹的序齒大伯母也不記得了?不過大伯母不記得不要緊,我相信京中好多的勛貴世家還是記得的!」
一語驚呆了錢氏,她頓時石化在那兒。面色忽青忽白,好半天噏動着唇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蔣詩韻卻偏偏不放過她,「好心」地起身到她跟前喊她,「大伯母,大伯母,你這是怎麼了?噎着了嗎?」
見她不答也不動,連眼珠子都不轉了,蔣詩韻索性笑嘻嘻地拎起了茶壺,不管裏頭的茶燙不燙,徑自就順着她張開的嘴倒了進去,「大伯母既然吃東西噎着了,那喝點兒水順順吧。」
滾熱的茶水燙得錢氏打了個寒顫,清醒過來,哇哇慘叫了幾聲。
可還沒等她說什麼,蔣詩韻又一掌對着她的後心拍去,嘴裏嚷嚷着,「讓侄女給你順順氣,別噎出病來。」
那一掌的力道,誇張點足可以開山裂石了,用上了蔣詩韻平生吃奶的力氣,拍得錢氏喉嚨口腥甜,差點兒沒有噴出一口老血來!(未完待續。)
PS: 還是寫出來了,先看着錯別字下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