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幸福的憧憬。
當時安裝電話是很費勁的事情,還要四五千元的初裝費,這對於新婚的小兩口來說,實在是太奢侈了。還是張傳軍體諒兩口子,讓宋春華每晚在自己家裏和陳浩煲過電話粥,再回家。
銀松縣的治安一向就不大好,宋春華這樣一個青春貌美的少婦,總是貪黑回家,很快就成為了別有用心人的目標。那一晚宋春華和老公幸福的聊完天,騎着坤車往家趕。
陳浩和宋春華的家,在鐵道西,租住的小平房,這對於小兩口來說,已經是很幸福的享受了。過了鐵路,就沒有路燈了,每一次穿過鐵路之後,宋春華都會加力蹬車,小女人怕着呢!
北方的冬夜格外冷清,街上少有行人車輛,當宋春華拐進自家胡同的時候,一條粗壯的手臂,攔腰抱住了小女人。宋春華張嘴就想喊,可是早有一隻手死死的捂住了女人的嘴。
宋春華一米六幾的身高,在身後的壯漢懷裏,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孩子,想要掙扎都不可能。很快,宋春華就被拖到了一邊角落裏,口中被塞進一團亂布。
宋春華死命掙扎,卻似乎逃不脫悲慘的命運,當最後一件遮羞布離體而去的時候,宋春華淚流滿面!就在此時,一聲斷喝:「我是警察!」
那個壯漢嚇的起身就跑,甚至連脫了一半的褲子都來不及穿上,伸手拎着,跟頭絆腳的跑沒影了。宋春華恍如做夢一樣,任憑從天而降的張傳軍為她理好衣衫,自己都傻掉了。
張傳軍沒有讓宋春華回家,而是把她領回了自己的家,孩子還在家裏守着電視等爸爸呢。那一夜,張帆沒有去小床睡,而是早早的睡在了大床上,而宋春華窩在張傳軍的懷裏,一夜未眠。
原來,張傳軍也怕宋春華出事,這個小女人為自己的家裏做了那麼多,萬一真的出點啥事,張傳軍絕對無法原諒自己。於是,很長時間,張傳軍就偷偷的護送女人回家,直到此時,宋春華才知道。
那一夜倆人什麼也沒做,心中沒有一絲的欲望,只是兩個孤獨的身體,彼此慰冀。宋春華似乎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才找到了安全感,她一夜都緊緊地摟着張傳軍健壯的身體。
宋春華覺得,就連陳浩都從來沒有給過自己這樣的感覺,也只有這個中年男人,才擁有讓自己安寧的能力。無論是工作還是家庭,抑或是精神上,都是如此。
當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宋春華才發現,張傳軍居然也是一夜未眠。小女人不知道,摟着他這樣一個天生的尤物,要是張傳軍能夠睡着了,那簡直和柳下惠有得一拼了!
隔着單薄的睡衣,宋春華感受到了男人的欲望,她驚慌的像一隻面臨餓狼的羔羊。想要遠遠的離開這具充滿危機的身體,只是這張單人床空間實在有限,宋春華往外一閃身,登時就要掉下地。
關鍵時刻還是張傳軍伸手攬住了女人柔軟的腰肢,一用力就把女人托上了自己的身體,女人傻傻的趴在男人的胸前,甚至忘記了用手臂支撐,倆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空隙。
張傳軍感受着胸前迥別於糟糠妻的豐盈與堅挺,青春肉體的溫潤與彈性,還有那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身體某一部位就像是要爆炸一樣,以從未有過的強勢,緊緊頂在了一片柔軟之間,深深陷入進去。
宋春華忍受着下面遠比老公還要有力的壯碩,那雙仿佛比前夜那個男人還要有力的臂膀,依然環抱着小女人的腰肢。女人急促的呼吸撲面而來,聞在張傳軍的鼻中,比任何的催情藥都要來得迅猛!
此時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理智和道德約束,一切都恍若水到渠成,男人勇猛精進,女人婉轉嬌啼。在這個燦爛的早晨,張傳軍和宋春華之間,從此再沒有了諸多的約束。
因為那一夜的遭遇,陳浩也同意了搬家,還是張傳軍主動伸出援助之手,就在教育局家屬區,為陳浩找了一棟樓。陳浩的家就在張傳軍的前樓,這可是一個住房短缺的時代。
很多幾十年教齡的老教師,也不過是住在老舊的平房,想上樓,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對於「姐夫」的體貼,陳浩無以為報,也只能是勞煩愛妻,多多關心張局長父女倆的生活。
只不過陳浩沒有想到,宋春華的確很堅決的執行了老公和「姐姐」的委託,只是執行力度有點大,大到關心上人家的床了。兩個人自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