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書記,給我滾出匡廬省。」
好幾個老幹部附和着,劉楓眯起眼:「原來如此,難怪一直以來匡廬省的政治自成體系,外來的幹部根本站不住腳,一個個被當地的排外氛圍擠走,原來就是們這些人在作祟。
匡廬省的社會治安如此成問題,恐怕也是們在後面為某些人撐腰的結果,現在們在幹什麼,是仇官還是仇富,當前社會最不安定的問題,無非這兩項,們恰恰是這其中的導火索。」
「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的有,恐怕不是我劉某人。」劉楓看向沒有軍功章的老人,似乎這位才是這些人的主心骨,「剛剛是各位在血口噴人吧,不錯,我一頓飯吃進去十萬,那又怎麼樣呢,難道我穿成各位這樣,然後讓我治下的老百姓也都窮成這個樣子,就是好官了。
實話告訴們,我身上的一支筆都價值十幾萬元,那又怎麼樣呢,們回去僅僅是一個電話,想必就可以知道我以往工作取得的成績,我可以自豪的說,我可以讓自己治下的老百姓,在我執政期間生活水平獲得大幅度提高,這就的我要追求的效果。」
劉楓的話讓在場的老幹部啞口無言,劉楓說的很明白,到底是自己和老百姓一起窮下去的官員好,還是一起富裕的幹部好,這個問題的答案,就算是白痴也會有一個明確的選擇。
實際上在場的老幹部,不止一個人知道,劉楓是官場首富,現在甚至還是世界首富,只不過一種無法說出口的情感,讓他們對劉楓有着天然的排斥,這是他們骨子裏的反感。
劉楓眯起眼看向旁邊的媒體記者:「這個社會實際上很多人是病態的,很多人仇富仇官仇社會,這些是社會的責任,同時也是們媒體的責任,看看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無非是想要挖掘我的醜聞。
們有那天享用豪宴的記者,們明知道那是我私人花錢消費,卻還是在這裏鼓動那些不知情的老人,來這裏做這些事情,我想問一句,們的職業道德在哪裏,們的良知在哪裏,們做人的底限在哪裏。」
在場的幾十個媒體記者面色通紅,一個個根本不敢直視劉楓的目光,他們有的知道劉楓是什麼樣的人,更知道劉某人身家豐厚到逆天,但他們還是出現在這裏,來意已經沒有必要解釋了,他們真的是無話可說。
劉楓伸手指着在場的記者,回頭對張立偉說:「這些人已經不配稱為無冕之王,他們已經沒有了最起碼的職業道德,以後市委市政斧所有的新聞報道、記者招待會,堅決杜絕這些人出現。
他們為了所謂的獵奇,所謂的新聞,所謂的醜聞,不惜誤導讀者,這樣的記者讓人噁心,我不知道們究竟是記者還是記者,不要怪我用詞,如果我是一個普通人,被們如此抹黑之後,還會有活路嗎,無恥之尤。」
一個記者很不服氣,張張嘴,卻最終沒有說出什麼,記者們放下手中的攝影機,有的放下手中的錄音筆,這件事到這一步,他們的身份極其尷尬,以後還要被入選屏蔽名單,真的是得不償失。
在場很多人後悔來這一趟,老將軍終於有點訕訕的,一個敢於和一群記者當眾叫板的幹部,如果不是心底無私,就是白痴,一個年輕的副省級幹部有可能是白痴嗎。
幾位老幹部面面相覷,沒想到今天會變成這樣的局面,幾個人尷尬至極,還沒有一個官員,敢於和他們叫板,因為他們的功勳,因為他們的廉潔,因為他們對老百姓和國家做出的貢獻。
只是他們當年做的那些和劉某人比起來,真的無法拿出來炫耀,破壞總是比建設容易,當年他們是破壞者,破壞舊秩序,建設新國家,但是華夏並沒有走出困頓的泥沼。
建國後幾十年,正是眾多的後來者,才帶領民眾走向富裕路,這個不正是他們年輕時代追求的嗎,正像劉楓所說,眼下他們所做的,似乎已經走向了歧途,正在誤導社會走向破壞的老路。
紅色年代固然是政策上的失誤,何嘗不是當時的政策,引發了人的劣根姓,一個上進的民族,必然是包容的,就像漢唐雄風,那時候的華夏,就擁有海納百川的氣概。
劉楓掃視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現在的社會,似乎很多人不是想着自己怎麼樣致富,怎麼樣進步,而是一直在仇視,他們仇視所有比自己過得好的
1162章 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