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負責正面戰場,而張亞虎負責南面和西面,手裏就只有六個人。
在茫茫的大雪嶺間,日軍的那種深藍色軍服很容易辨認,讓宋彪有點意外,他們倒是位於前面,劉銅炮的土匪隊伍則負責分散在兩側,搜尋兩側山野。
樹林和雪原對於士兵有着非常好的遮掩作用,日軍外派的幾名前哨兵和土匪部隊並沒有發現伏擊點,直到他們的大部隊距離前洞嶺不足兩百米,一名馬幫兄弟才過於緊張的提前開了一槍,稍稍顯得有點早的暴露了陣線。還好就在這時,楊鐵生也被迫提前開槍,用更多更急的槍聲引誘對手。
此時的宋彪已經看的很清楚,那名日軍步兵中隊的中隊長擁有日本陸軍中尉軍銜,很年輕,二十六七歲左右的樣子,神態倨傲,擁有很強大的殺氣。聽到槍聲的那一霎那,這位日軍中隊長就露出了猙獰的冷笑,顯示出異常亢奮的狀態。
朱可夫曾經說過,日軍的特點是士兵和基層士官作戰勇敢狂熱,而中高層將官,特別是那些喊着金鑰匙出身的將官非常愚蠢。
看着那名日軍中隊長面對這場戰鬥的狂熱神情,宋彪意識到這個民族已經徹底的扭曲,就像是練邪功的武林高手走火入魔,再也無藥可救。
他沒有用自己的槍法擊殺此人,因為戰鬥才剛剛開始,損失一名中隊長不至於立刻導致日軍的潰敗,說不定還能起到一些離奇的烏龍作用,但對土匪來說,這就是另外一回事。
劉銅炮的土匪部隊分成三股,劉銅炮、楊三雕、牛四鬍子分別各帶一隊,楊三雕是很亢奮的帶着隊伍直接追向楊鐵生的北坡方向,正是二楊相對。
楊鐵生只帶了四個人,兵力極其薄弱。
宋彪對自己的槍法是有信心的,雖然相距楊三雕有兩百三十米的距離,他也沒有換更有把握的svd步槍,直接用零三步槍在瞄準鏡里鎖住指揮着弟兄向上的楊三雕,連續射擊兩槍結果了這個人。
話說即便是狙擊手在戰場上也多數是瞄準兩百米範圍內的目標,關鍵是提高命中率,確保一槍致命,三百米的距離對專業狙擊手而言也未必是真的就有絕對把握。
戰場還沒有進入白熱化,楊鐵生的射擊將超過四十名的土匪吸引了過去,雙方槍聲亂響,日軍並沒有被吸引過去,他們開始有條不紊的設立陣地,通過搬運石塊和挖土堆雪的方式試圖構建一個簡單的工事,只是方向錯了。
感覺日軍不太可能上當後,宋彪悄悄翻身到趙庭柱的位置,示意他和馬幫一隊的機槍手讓開,自己親自操作一架馬克沁機槍瞄準兩百米左右的日軍,日軍的工事搞錯了方向,簡直和是宋彪這架機槍呈90度。
宋彪瞄準着這條防禦線,直接先給對手一個猛火力。
扳機在一瞬間勾下來。
噠噠噠噠。
連綿不斷的機槍響聲在剎那間像是最刺耳的噪音,忽然迸發在戰場上,仿佛是死神的狼嚎一般令人驚悚的害怕,而日軍士兵正在構建的那道大約六十多米長的簡易工事就成了宋彪的瞄準線,一路從頭掃到尾。
戰爭就是這樣,永遠有你預想不到的怪事發生,宋彪都想不透那位中隊長的工事教程是怎麼學的。
宋彪是殺手,不是老師,他不管對手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是怎麼學的,他的機槍子彈突然爆發出去,數百粒高速彈頭豎着掃過一條線,就宛如戰鬥機的俯衝射線,十幾名日軍士兵都在一瞬間被射中,血肉模糊。
那名中隊長也差點被擊中,驚惶的急忙指揮機槍手轉動槍口對準前洞嶺正面,並讓兩個小隊的百餘名士兵迅速調整攻擊方向,對着前洞嶺分散成一個扇面,按小隊和班分開部署,相互交叉射擊掩護前進。
一簇機槍掃射開啟了正式的戰鬥,這場戰鬥迅速被推向了,馬幫陣線上的所有弟兄都開始射擊目標,雖然大家需要一段時間的瞄準才能開出一槍,在射擊速率和精度上還不如缺乏掩體的日軍,可那些子彈依舊有着對人類心靈的震懾力,在樹林裏和亂石頭灘地上噼啪響個不停,刺激着人們對死亡的害怕。
一旦正式進入戰鬥,宋彪的這支馬幫隊伍和正規日軍的差距就立刻體現出來,即便馬幫佔據着很好的地利優勢和完善的工事,也經歷過了一段時間的射擊操作訓練,另外還有一挺重機槍斷斷續續的掃射,日軍依靠兩個小
第十七章前洞嶺伏擊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