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積記者是很正常的事。
畢竟法院門口的各種糾紛新聞確實比較大,而且官司打輸打贏的,情緒上都難免會有些激動,人一激動,就喜歡傾述。
這一傾述下來,記者不就是有新聞素材可用。
把這些法院門口記錄下來的素材,加上一些記者們老道的春秋筆法,弄一個大新聞出來,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只是,法院門口有記者很正常,然而今天的門外,記者似乎有點多。
而且,竟然還有不少acg相關行業的記者。
暫時不想在媒體露陣容的陸格,在即將出大門的時候,就隱入人群中消失了。
而陸格的律師與遠望他們的人一出來,立刻就被門口的大量記者圍住。
「我是欣欣動漫報的記者,我想問一下,貴漫畫社已經經營困難到300多萬都拿不出來了嗎?」
「像這樣拖欠漫畫家分成稿費的行為,貴社以前是否做過。」
「不知道像之無一這樣的例子,你們貴社還有多少。」
…..
一出大門就各種問題接踵而來,遠望他們一行人也有些應接不暇。
遠望的人隨便挑了幾個不是那麼敏.感的問題回答了之後,感覺繼續這樣下去沒有個盡頭,然後就閉口不言,努力的撥開人群離去。
而另外一些記者在出來的人群中搜索了一下,沒有發現看上去像之無一老師的人,於是就逮住何律師詢問。
而何律師對整個案件還算有些了解的人,自然是義憤填膺的把這件事述說了一遍,特別是對於這些拖着款項的黑心漫畫社,何律師是自然有正義感在心中驅使。
說起話來,更是有那麼鏗鏘有力的勁。
官司的第一場打完,各方人員散開,回到各自應去的地方。
縱然只是一件沒有什麼壓力的小事,但齊恆還是在閒暇之餘稍微了解了一下。
等到聽到整個第一次審理沒有任何緊張,陸格請的律師也只是一個沒有什麼經驗的年輕律師。
更是略顯有些無語的大笑着:「這個陸格,小孩子就是一個小孩子啊,整個行為簡直就是一個賭氣行為。」
「好了,你們下去吧,拖着就好。」齊恆一揮手,聽了這個笑話之後的他,語氣輕鬆的道。
齊恆這面心情是輕鬆愜意,但輝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沈總卻是有些心情鬱悶了。
就在今天,他接連接到幾個關於與他談收購遠望意向的幾個集團公司的電話,在這些電話之中,要不是降低遠望的出售價格,抑或者說,關於收購遠望這件事,公司裏面要重新討論一下。
當然,也有幾個性格比較直接的,直接打電話問道。
「沈總啊,這遠望內部到底爛成了什麼樣,你總不能拿着一個外殼就到處找下家哄騙人吧。」
「老沈,遠望我頂多開8千萬,說實在的,就這八千萬我都不知道到底值不值。」
「沈總,街上賣個水果的人都知道,得把商品打理乾淨才會有客人買。可你看看現在的遠望,大家的錢都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得考慮一下。」
「沈總,做生意得講誠信,遠望現在所表現的可與你當初你們推銷的不一樣啊,什麼接近半個世紀的老牌子。
我看只是一塊快走進墳頭的招牌吧。」
……
「8千萬,老.子當初買遠望花了接近兩億,你現在8千萬就想買一家老牌子的漫畫社,你tm
怎麼不去搶。」連續掛斷了幾個電話,既是鬱悶又是憤怒的沈總在辦公室拍着桌子發.泄似的咆哮道。
咆哮發.泄了一頓,沈總喝了一口茶,使之情緒穩定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問題所在。
冷靜下來的沈總思考了一下,很自然的拿起電話給齊總編打了過去。
「齊恆,遠望近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嗎?」沈總的聲音帶着生過氣之後的冷漠。
「沒有啊,挺好的啊。」齊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道。
陸格那件小事,那簡直就不是事,至於其他的,與彌陽漫畫社談的合作連載的事情也極為融洽。
可以說,在現在的齊恆看來,遠望的一切事情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