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緊攥,狠狠一咬牙,豁出去的說:
「只要你澄清這件事,我就答應你那天的要求,做你的情.人。」
『情.人』兩個字,似一把鋒利的刀子,靳時把這把刀子遞給她,要她自己拿着刀子刺進自己的心窩。
痛嗎,她不知道。
「呵呵,李詩雨,幾年不見,你居然淪落到要做我情.人的地步了?你可懂,情/人的意思?」
他嘲諷的話,把李詩雨臉上的顏色褪了個乾乾淨淨,眼裏閃過深深地羞辱和痛色,她唇瓣微顫地說:
「我懂,你說的情.人,是指見不得光,沒有身份,隨叫隨到,哪怕你以後結了婚……」
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
曾幾何時,她賴在他懷裏,拉着他討論『情.人』的定義……她剛才說的這些話,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當初對『情.人』這個詞,下的定義。
想不到的是,多年後,她居然要做他的情.人,心,像被人撕裂了一般。
「我可以結婚生子,你卻不許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
靳時高大的身軀從沙發里站起來,頓時,一股陰影伴着壓迫感排山倒海席捲她……
……………………
李京遠被調查,墨家直接受牽連。
楚歡加班到很晚上十點,從大廈出來,直接走向那路邊的車,走得近了,才看見坐在駕駛座里的人並非黑鷹,而是墨晉修。
她眸底閃過一絲詫異,打開副駕座的門坐進去,低聲問:
「醫院的事忙完了嗎,你在這裏,黑鷹呢?」
墨晉修薄唇勾了勾,淡淡地說:
「手術是做不完的,別的醫生可以完成的手術,我就沒必要親自操刀,況且,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傾過身來,動作熟練的替楚歡扣上安全帶,低沉溫潤的嗓音夾着清冽氣息落在耳畔,楚歡身子微不可察地顫了顫,順着他的話問:
「什麼重要的事?」
墨晉修眸色深了一分,抬手,骨節分明的長指撫上她臉頰,幽幽地說:
「中午,你好像,誤會我了。」
啊?
楚歡茫然的眨眼,他這話,什麼意思,指責她誤會了他?
「歡歡!」
車廂里,燈光昏暗,男人眸色太過深邃,幽暗,楚歡心跳不受控制地亂了節奏,他那聲近乎呢喃的磁性嗓音入耳時,楚歡的心,莫名一緊。
「我沒有誤會你什麼。」
她蹙眉,為自己辯駁,分明是他生氣,哪裏是她誤會。
「你有,你以為我把你放在路邊,是在生氣你拒絕了我搬回家去住的提議,其實,我不是生氣,我只是有些鬱悶,還有些不安。」
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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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我可以結婚生子,你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