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自己看到的結果,墨晉修收到短訊後俊臉驀地凝上薄霜,收起手機,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烈梟的病號服,狠狠一拳打在他臉上。
「晉修!」
江博被他突然的暴行怔住,低呼一聲,見烈梟被打處鼻血直流,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冷漠地看着,並不讓人進來給他止血。
烈梟被打得大腦一陣嗡嗡,眼裏飛快閃過一絲驚慌和意外,很快又恢復了那冷漠嘲諷,咬牙道
「你打死我,也別想從我嘴裏得到任何的消息。」
墨晉修低笑,笑聲冷戾嗜血,俊顏陰沉如地獄撒旦,抓着他衣服的手並不鬆開,冷冷地說:
「我知道你不會說,其實我們今天是來告訴你,就算你什麼也不說,我們依然可以找到被你偷走的小女孩,阿博,讓他看看你妹妹的相片,也讓他認識認識當年被他偷走的小女孩如今長得什麼樣子。」
江博瞪烈梟一眼,掏出錢夾,拿出一張相片遞給他。
「你看到沒有,這就是當年被你偷走的小女孩,你弄掉了她臉上那顆象徵身份的胎痣,以為在她胳膊上刻一個……」
「那相片裏的女孩子是?」
楚歡眸色微微一變,驚愕地看着墨晉修手中的相片背面,她只是看到一眼,然後相片被墨晉修拿給烈梟看,不過剛才那一眼,分外熟悉。
「那是根據老大媽媽年輕時的相片重洗的,騙烈梟的,楚楚,烈梟……楚楚你做什麼?」
「給墨晉修打電話,我剛才沒看清楚相片上的女孩長相。」
楚歡不加猶豫地撥出墨晉修的電話,片刻後,視頻里的墨晉修轉過頭看向鏡頭,掏出手機放到耳畔。
「墨晉修,我看看你手中的相片。」
「眼睛像,其他地方不像。」
看着相片,她自言自語地說,電話里的墨晉修被她說得一臉茫然:
「什麼意思?」
「哦沒,你繼續。」
楚歡失望地掛了電話,剛才晃那一眼,她覺得很像,可是細看,又不像,只除了那雙眼睛,其他的都不像。
「哈哈……墨晉修,江博,你們以為拿着你媽媽的相片就能騙過我嗎,這根本不是你妹妹,看在你們這麼辛苦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你妹妹臉上的痣確實被我弄掉了,是用硫酸弄掉的……」
只是一句,然後他又什麼都不說了。
楚歡臉色微微泛白,透過監控器比透視他的內心比面對面更加費神費精力,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對身旁的白鴿說:
「白鴿,扶我去病房,我去問烈梟。」
「楚楚,你現在要去病房?可是老大和墨少……」
「烈梟已經開始回想當年的事了,不過只是一點點,他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所以格外警惕,我必須親自去問他。」
剛才烈梟說他用硫酸弄掉江博妹妹臉上痣的話是謊話,其實不是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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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謊,當年你不是用硫酸去掉那女孩臉上的痣,而是用刀子剜掉那顆痣的,那個女孩因為你那*而殘忍的行為差點失血死掉!」
病房的門被推開,楚歡清冷的聲音夾着嚴冬的寒涼鑽進病房裏三人的耳里,江博和墨晉修詫異的看向楚歡,病*上的烈梟眼裏也閃過震驚,但轉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白鴿扶着楚歡一步步走向病chuang,她說了那一句話便不再說話,只是眸光清冷的看着烈梟,儘管他表面很鎮定,但內心卻已有些慌亂了。
「你本想直接殺了那個女孩,但為了報復你恨的人,又改變主意,決定把她培養成和你一樣沒有人性,無惡不作的女魔頭。」
江博雙手緊握成拳,俊顏鐵青,他知道烈梟不可能善待自己妹妹,可是聽見楚歡說出這真相,他心裏還是痛得無以復加,必須努力控制自己不立刻殺了這個混蛋。
烈梟眼裏偽裝的淡漠乍現一絲驚愕,下一秒便兇狠的瞪向楚歡,她是什麼人,居然知道當年的事?
「如果我說,我是當年被你偷走的女孩,你肯定不信,所以我不是,但我認識那個女孩,原本我不確定,但你剛才說你弄掉了她臉上的痣,我突然確定了。」
「不可能,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