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說:「不如我們上去喝點酒,慢慢說吧。」
司徒瀾也同意了,兩個人抬腿向着酒樓走去。
一進屋,司徒瀾不禁失笑:「這裏是我最後一晚和從幻香喝酒的地方。」
邵然也笑了笑,叫來小二要了兩壺好酒和兩盤小菜。
兩個人坐在酒樓中,一杯一杯小酌起來。
「我們其實都有同一個敵人。」邵然長嘆一口氣,突然指了指酒樓下面,一片熙熙攘攘,繁榮的街道。
「你別看現在我們這麼和睦,其實之前,險些滅亡,當時就是因為我們部落和溫戈島聯盟對抗萬獸門的襲擊,卻因為我們部落遭到了其他部落的陷害,以至於我們部落被悄聲無息的滅族了,我還小,躲在屍堆下面才躲過一劫,最後被溫戈島的隊伍救下,才來到這裏。」
「所以,溫戈島當時也損失慘重。」司徒瀾給邵然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杯,碰了碰邵然的杯子,一口灌下:「從幻香也就將你收留了?」
「是她爸爸收留了我,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但是她比我大了不少。」邵然低頭笑笑:「最後她的爸爸也死在了萬獸門的手中,她對於萬獸門,也是深惡痛絕。」
聽見邵然如此一說,司徒瀾頓時沉默,是啊,如果這樣還能對萬獸門留有餘地的話,那說明這個人也是夠絕情了。
「可是為了整個島,她不得不慎重選擇。」邵然說:「你知道的,萬獸門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夕陽西下,餘暉暈染整個城鎮,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溫柔笑意,可是年紀大的人都知道,這個城市經歷了怎樣慘痛的過去。
「我在這裏呆三天時間,如果你們要是想好了這件事,請來找我,三天之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離開,不能耽誤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