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嘖嘖,沒想到你還挺遲鈍的,這麼明顯還沒看出來,不知道那玉子歸到底看上你哪一點了。」魅那俊冷的臉上勾起嘴角,但卻沒給人一點笑意。
玉子歸看上我?
雲舞在聽到他那話,第一個反應就是微愣了一下,接着,才是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那話中的意思。
搞了半天,那玉子歸這對她反常的行為,就是因為他看上了她?
娘的,這仙界的人是不是吃飽了撐了?
她一個有了兩個孩子的女人,也能引起人犯罪不成?
一直以來雲舞都只覺得玉子歸對她的行為,都是為了從她口中得知她孩子的下落,除了對她的利用還是利用。
怎麼可能往那感情方面去想啊。
更何況,多次聽這些仙界人的口氣就明顯聽的出來,他們對於人界的看法,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無比高傲。
現在,卻說一個大宗門的宗主看上了她一個人界的有婦之夫,實乃是貽笑大方的事件。
雲舞反應過來的第三反應,就是譏諷一笑,抬眸看着那魅;「那還真是我的錯了,竟讓你們宗主看上了我這麼一個人界女人。」
魅沒想到她竟會如此反譏的回答,頓時怔楞了一下,可很快他那冷峻的臉上卻莫名的笑了起來,這次是真正的帶着一絲笑意。
「也許,你確實是有些特別的。」
說完,也沒再看雲舞的反應了,就又繼續頭也不回的往前穿梭在樹林間。
特別個屁。
雲舞如果可以,真的想爆一口粗話。
這都是什麼人,什麼叫特別?難道他們男人眼裏,那乖巧依附着他們的女人,才叫是正常的女人?
算了算了,跟這些高人一等的修仙人計較,實在是有理說不清。
穿過林子,大致用了半個時辰左右。
那個魅終於停了下來。
「我的孩子呢?」雲舞掃了眼四周光禿禿的山谷,一眼能看見到底,完全不見有半點人影。
「就在裏面!」魅抬眸掃了眼那個淺淺的山谷道。
裏面?
雲舞到過那坊市,得知了在這個仙界內幻陣的存在,也就稍微沉住了去。
「直接進去就行?還是需要做什麼才能進去?」雲舞看着魅。
總感覺,這個男人這麼幫她,絕對不可能沒有任何目的的。
「需要一樣東西。」魅那雙如鷹的眼眸對視着她,這一次,對她毫不掩飾的存在着某種目的。
「什麼東西?直接說,如果可以,我不想與你為敵。」雲舞也直接挑明。
來到這個仙界,她的敵人已經太多了。
如果可以,她確實不想跟這個神秘過頭的男人有任何仇敵的糾纏,就算做不成朋友,至少也別是敵人。
「你們巫族的聖物。」魅說出這話時,眼底明顯閃爍過了一絲暗晦之色。
意味不明。
巫族聖物?雲舞似乎很是吃了一驚。
「你知道我是巫族人?」
「你身上巫族之力雖然幾乎被你兒子吸光了,但你這個巫族聖女的血脈氣息卻改變不了。」他意思很清楚。
雲舞不免多看了魅幾眼,眼神中對他的打量並沒掩飾。
「那你怎麼知道巫族聖物就在我身上?」雲舞再次詢問。
「巫族本是仙界內管理人界的一個應天命的秘族,而巫族聖物歷代都只會出現在巫族聖女的手上,巫族被覆滅後,上任巫族聖女雖沒死,但聖女血脈已被囚禁她的人破壞的差不多了,那巫族聖物唯一可能就是在你這個現任卻還未完全覺醒的巫族聖女身上。」
魅口中的分析話,說得很透徹。
可雲舞聽到那話後,卻心底顫抖了一下,上任巫族聖女?被囚禁?
那是她這個生身的老媽嗎?
即便一早就知道她那未曾謀面過的母親並沒死去,只是被萬獸門人不知弄到哪裏去了而已,但此時真真切切的從魅口中聽到下落,那心裏又是另一種滋味 。
「你知道上一任巫族聖女現在被誰囚禁了?是誰?」雲舞眼眸銳利眯起,直視魅。
對於雲舞有這種反應魅似乎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