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也不用死,你們一個個說得滿口仁義道德,實則卻是最為自私自利的謊言者。」
一說起那個「芍藥」兩個字,魅就好像被刺中要害一般,渾身長滿了刺,冷峻的臉上只剩下了憤怒的恨意。
每當一想起她的死,他就心如刀割,就恨不得將這些所謂正派之人一個個殺光,一個個碎屍萬段了。
可是,他身上被覺醒的力量,卻就跟禁咒一般,將他每當對這些光明系派內的人下殺手之時,就會被不自主的束縛,被囚困……
不然,他也不會一躲就三百年。
三百年啊!那是多少個鑽心劇痛的日夜!
沒有人能懂,也沒有能明白。
他一定要解開身上的禁咒,一定要得到那巫族聖物,然後,一個個的將這些人都給殺了,全部殺了……
玉子歸沒想到,他心中的恨意執念是如此之深,甚至,已快到了入魔的地步。
「魅,別再被仇恨所控制了,再這樣下去,你將會是萬劫不復。」
「呵呵,萬劫不復?玉子歸,把你的冠冕堂皇的藉口收起來,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你不會活在我眼前。」
鷹眸內的陰狠閃爍,掃了那玉子歸一眼後,就轉向了另一邊,鎖定在了那正在試圖偷偷向他靠近的雲舞身上。
「雲舞,你這個女人,確實有些趣味,原本我也沒打算把你孩子怎樣,不過,你太不識趣了。」
說罷的瞬間,就見他突然將手中的小胖妞猛然旁邊巨石邊上摔去。
「不……」雲舞睚眥懼裂,身體飛撲而去。
「魅……」玉子歸也臉色一變,身影已化作白光掠過去。
但魅卻冷冷一笑,在玉子歸衝過那小胖妞方向去時,一道強大靈力球就狠狠的擊打在了他那後背之上。
「砰!」
「噗!」
玉子歸接下那一攻擊,口吐鮮血,但卻也早一雲舞一步的接下那被摔向巨石的小胖妞。
可小胖妞一入手,卻是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實感。
當下低頭,當看清楚手中逐漸化為泡沫的小身影,玉子歸嘴角莫名揚起了一抹苦笑。
幻影!
沒想到,他也能有一日,會為了某一個人而緊張到沒有發覺出這麼一個簡單的幻影之術。
雲舞臉色慘白無比,看到玉子歸接下的孩子只是幻影時,心底稍微鬆了一口氣,可是,卻有些複雜的看了眼玉子歸。
玉子歸抹了把嘴角鮮血,緩緩的轉身看向那冷笑看着他的魅。
魅似乎很滿意自己看到的這個效果,嘲諷道;「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如此狼狽的玉宗主,真想讓宗內那些老不死的看看,看看他們自以為傲的宗主,是怎麼為了一個女人,連他們一心想要剷除的禍端也不顧生命的去搭救,這可真是一場好戲。」
雲舞聽到他們的對話,也多少猜測出來了一些劇情。
但是,她卻同情不起來這個滿身悲情一般的男人。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把孩子還給我?」雲舞滿目猩紅的緊緊的看向了那正嘲諷着玉子歸的魅。
「你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想要孩子,需要付出的代價可會不小。」魅突然詭異笑看着雲舞。
玉子歸眉頭一皺。
「說!」
「殺了他!只要你能殺了他,兩個孩子都還給你。」魅似笑非笑的看向另一邊的玉子歸說道着,臉色的恨意換上了一抹看戲的趣味。
看戲!
確實,他就是在看戲,再看一個絕對精彩的戲。
雲舞聞言,拳頭不知不覺的緊握而起,慘白的臉色越發透白,但那雙猩紅眸卻在那一刻而變得無比深沉。
「希望你說到做到。」
「當然!」
魅嘴角勾起,認真似的回答。
而就在那下一秒,雲舞手一動,一把大刀頓時就出現在了她手中。
「玉宗主,他被力量束縛殺不了你,但我能。」雲舞將刀拿起,對着那玉子歸的方向冷然的說道着。
然而,她那話中之意,卻是模稜兩可。
聽似放出狂言,但又似乎是在提醒玉子歸,他如果不反手,那她定然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