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麼,而班長唐安寧也是滿臉狐疑的望着我跟倪安琪,若有所思。
我沒想到倪安琪歌唱得這麼好,一瞬間有點兒呆住,倪安琪這時候已經唱完一段落,就給我打了個眼色,意思一段陳瑜你來唱。
我對這首歌比較熟悉,也不用看屏幕,聽着節奏就開始唱了起來:
我昨晚徹夜買醉,還要付大堆賬。
我頭疼的有點慌,我錯過了正點公交今天又是如地獄般難熬。
我又一次上班遲到,就算我真在了地獄這一切都暗示着,我可能根本撐不過今天了。
然後你打了一通電話給我,忽然這一切都沒壞得怎樣,沒壞得怎樣。
……
大約是因為倪安琪唱得太過,引起了我好鬥之心,所以這首歌我也唱得格外的好,直到唱完的時候,周圍的同學才情不自禁的叫起來說他倆唱得真好,該不會是一起練習過的吧?
接着,還有人眼尖的發現了我跟倪安琪穿的是同一款體恤,於是,大家就忍不住小聲的議論起來,說陳瑜該不會是跟倪安琪在偷偷交往了吧,不過兩個人蠻般配的。
我們唱完之後,班上另外一對情侶張岳和徐月英兩個也屁顛屁顛的跑上來,也要對唱情歌。
我和倪安琪下去之後,發現大家玩的都挺開心,唯獨有兩個女的臉色不咋的,一個是唐安寧,還有一個當然就是張晴晴。而且,我發現張晴晴臉上煞白,秀眉緊緊的擰着,心想張晴晴不至於氣成這樣子吧?
我就趕緊的過去問:「老師,你怎麼了?」
原來張晴晴是身體真的不舒服,她一手捂着肚子,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嘴唇動了動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我一聽叫着急了,說:「是不是你胃病又犯了,我送你去醫院?」
張晴晴卻搖了搖頭說:「不用,不是胃病,你扶下我去外面的洗手間。」
我一聽納悶了,看你模樣分明是身體不適嘛,不去醫院上洗手間做什麼?看着張晴晴手捂着肚子,臉上蒼白中帶着羞意,我有點兒明白了,估計她是大姨媽來了,痛經呀。
不出我所料,張晴晴她還真是親戚來了,而且還是痛經。包廂里的燈光低迷,大家唱歌的唱歌,玩遊戲的玩遊戲,誰也沒注意到我們,我就攙扶着她出了包廂,送她去洗手間。
其實包廂也有小洗手間的,但有人在用,外面還有公共的洗手間。
水晶宮ktv什麼設施都不錯,唯獨這個公共洗手間有點裝修不到位,有點兒顯得破舊,我攙扶着張晴晴到女洗手間門口,她還紅着臉說:「陳瑜,你幫我買包蘇菲回來,可以嗎?」
男人買那個挺丟臉的,不過我不好拒絕,就答應了下來。
班主任進了女洗手間,我就苦惱了、其實呀,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而且這條街都是酒吧夜店居多,附近沒超市,買蘇菲要去好遠的地方呢。
「陳瑜?」
我正想着去哪裏幫張晴晴買蘇菲,忽然背後有人一拍我肩膀,一個柔媚動人女人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婷姐!」
我聞言一驚,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兩天沒見的李夢婷。她依舊是一身旗袍,不過今天穿的旗袍是紅色的,上面繡着玫瑰圖案,身材姣好,旗袍開衩出美腿若隱若現,她今晚弄了個髮型,看起來像個風韻少婦,楚楚動人。
「陳瑜,你這是在幹嘛呀?」
李夢婷見到我在女廁所門口鬼鬼祟祟的,立即忍不住促狹的望着我調笑問。
「沒幹嘛,就是路過這裏順便看看有沒有變態色狼偷窺女洗手間。」
李夢婷忍不住笑了:「我看你就是那色狼。」
「婷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今晚跟幾個客戶在這裏談點生意,剛談完想回去,沒想去碰見了你。」
我見到嫵媚動人的李夢婷,忽然眼睛一亮,說:「婷姐你是女人吧?」
「我當然是女人了,你小子怎麼說話的?」
「不是,我是想問問你手袋裏有沒有帶着女人常備的東西?」
「什麼意思?」
「那個,我的女老師張晴晴現在就在洗手間裏面,我想問問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