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到了宗柳權身後,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柄匕首,抵住宗柳權的脖子對着金心公道:「這位前輩,你放我離去,今日之事我定然守口如瓶!要是不然,我固然跑不了,這宗柳權也活不下來!」
這突然的一出,不但金心公愣住了,連宗柳權都傻了!宗柳權自視甚高已然入了魔障了,之前被金心公破了壓箱底的手段,神魂受衝擊過度才有些失了神智,如今被人拿住才反應了過來,一時心灰如死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金心公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搖着頭道:「你失心瘋了?他又不是我老子,你拿他威脅我?我記得他是你的主子才對吧?」
公羊謙搖頭道:「前輩你不用裝了,以你的本事要殺我們想必猶如反掌一般!你把我騙到這來,還任由我叫來他們,必然有大算計。宗柳權是糾俕國王子,而且在書院裏地位極高,他對你的算計有大用。我公羊謙身份低微,前輩留下他比留下我要好用的多!」
金心公徹底楞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多的算計,無非就是懶的麻煩而已。在公羊謙嘴裏,這些倒都成了他故意為之了。金心公越發覺得這小人國人腦子有問題了,搖頭道:「你要殺就殺,反正有這個莫大仁也就夠了!你倒是殺啊!公爺看着呢!」
金心公這話一出,公羊謙還好,宗柳權突然反應過來了,怒喝道:「這麼能如此!我是糾俕國三王子,公羊謙你敢傷我!你家人父母都在我手裏,我有個萬一他們都得陪葬!你快放了我!我乃王族血脈,聖冊有名,我一死書院必然知道!你敢動我!書院幾位山長有不測之能,他們過來,這妖物也活不了!」
公羊謙苦笑道:「王爺,如今我自己都顧不了自己了,誰還顧得了父母家人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是書院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去及膝國便是,及膝國的靈刀殿也不比書院差分毫!」
金心公挑了挑眉『毛』,暗道:「靈刀殿?及膝國?聽着像是長手族的拜刀氏啊?這南洋古怪東西還真不少,傳承還不少嗎?」
見金心公不說話,公羊謙又道:「前輩無需試探我,你的算計我雖然不能盡知也能猜到大概。前輩『操』縱此人,糾俕國和書院都可落入你手,到時候一國之人皆是前輩牛羊,要吃那個吃那個!豈不比如此親自抓人來的輕鬆?宗柳權謀算、佈局極深,有前輩支持控制書院和朝堂絕對不成問題!」
金心公臉皮都『抽』成一片了,公羊謙說的他好似什麼大魔頭似得!就是上古妖庭最嗜血『肉』的幾個,也沒幹過這種養人當食物的事情!這小人國人的無恥下作,金心公可算是有了清晰的認識了,不由搖頭道:「公爺的算計,也是你能瞎猜的,何況,你以為你拿住他就能威脅我嗎?」
「額?」公羊謙一愣,眼前突然失去了金心公的身影,突然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都飛了起來。往下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不見了,金心公就站在宗柳權的身後,他自頭以下,都被金心公徹底的打爆了。而後,公羊謙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性』命。
彈指放倒了油盡燈枯的宗柳權,金心公撇着嘴,扛着這兩個俘虜繼續向着南邊而去!
平安這邊安排了各種陷阱,結果金心公卻看着兩個被放倒了的傢伙回來,不由有種一拳打在空處的感覺。金心公帶回來的兩人,那莫大仁還好些,宗柳權可就剩下一口氣了。見了金心公,平安也不由抱怨道:「前輩,你都拿下了還發信符回來幹嘛?我還以為這糾俕國人很難對付呢?」
金心公隨手把兩個俘虜『交』給柳成和石甘奇,道:「當時也沒想到這個不是嗎?到了海上實在憋不下去了,這些傢伙還敢先下手,我就都放倒了!」金心公不悅的撇了撇嘴。
平安道:「容易對付還搞成這樣?那個都快死了!算了,有個活口也好!這兩個傢伙什麼來歷,哪個是那個公羊謙?」
金心公搖頭道:「都不是!公羊謙被公爺打死了!一時沒受住手,那傢伙長的實在太好,不用力打他感覺念頭不通達!這兩個一個是什麼權使,還是他們的三王子!那個活蹦點的是仁使。」
平安皺了皺眉,道:「柳成,把那個快死的帶回去治一治!另外一個關起來!等回頭再審問!」接着,平安拉着金心公到了邊上,道:「怎麼回事兒?公羊謙那傻缺把其他三使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