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嚇着她了,我這人就不能讓人夸,一夸就得意,我說那肯定啊,你跟柳清是親戚,難道柳清沒跟你說過我以前的事?
冷漠然搖搖頭,說:她只是說過你是她原來的對象,其他的我就啥也不知道了,那天你那個朋友打了我兩,我問她那女的為啥打她,她也不跟我說,我尋思這柳清自己知道理虧,怎麼好意思跟冷漠然說這些呢。
我給冷漠然說,這不是放假了麼,你到時候去柳清家裏玩的時候,讓她給你講講我的光輝歷史,今天這根本不算啥,冷漠然笑了笑,說她會的。
這天晚上回到家後,我還意外的接到了柳清的電話,她就是問問我和冷漠然的情況,說今天冷漠然給她打電話了,把我幫她的事給說了,其實吧,這柳清也就是害怕我跟冷漠然熟了之後,將她同時勾搭好多男人的事說出來,毀了她在冷漠然心裏的形象。
我給她說放心吧,我跟冷漠然不怎麼說話的,就算說我也不會提到你的,柳清呵呵笑了下,說那就這樣吧,掛電話前,還囑咐我一番,說冷漠然家裏的情況確實挺慘的,我要是在學校有能幫得到她的地方就儘量幫忙吧。
我心想用得着你操這份心,你不說我都會這樣做。
放假的這段假期,我基本上都是在家裏度過的,蘇晨忙着服裝店的事,也不怎麼來找我了,倒是王亞楠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會給我打電話,說她媽媽看她看的特別緊,買個衛生巾都得陪着她去,就怕她出去玩,我問她為啥啊,她說還不是因為流感病毒啊,他們小區有個男的感冒了,直接被醫院隔離起來了,現在都還沒回來呢,整的整個小區的人都人心惶惶的。
跟王亞楠聊着聊着,她還突然問了我一句,說五一是不是我的生日,我當時都挺驚訝的,問她咋知道的,她說記得聽我說過,說實話,我並不記得我跟她說過這些,但心裏還是感覺很欣喜,尋思她居然把我生日記得這麼清楚,看來真的心裏有我了,其實我這時候對她,好像也有了點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特別奇妙。
她還問我生日打算怎麼過,我說那能咋過,在家過唄,每年都是一樣的,她說不打算請她們幾個吃頓飯玩玩啥的啊,我說這流感鬧得人心惶惶的,你們都出不來啊,還是不過了,王亞楠說沒事,死不了,到了那天要給我過個生日,還問我喜歡啥禮物,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啥,就說之前我送你的黃家駒的碟和海報,你到時候也送我那玩意就行,她聽完就咯咯咯的笑,問我確定嗎,我說確定。
跟她聊了很久我們才掛電話,完事後,我突然間尋思着,我跟王亞楠的這種關係,讓我有點不自在,畢竟我和公子豪是兄弟,王亞楠好像跟他也沒有正式分手啥的,我這樣是不是有點那啥了,萬一到時候公子豪突然回來了,我們三個的關係,會是什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