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大家都是一樣的開頭,就你不行撐不下去,別人會怎麼看你?不蒸饅頭爭口氣,就是為了這口氣,這些平時不可一世的紈絝們也只能忍了,不就是個遊戲嘛,其他人都行他們怎麼就不行了?沒的被人笑的。
這麼忍一忍,後面也就習慣了,然後在他們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時候,這群二世祖們在現實里也有了變化。
一開始的時候,各家的家長只是有些奇怪,怎麼自家的熊孩子這段時間都安靜了,一點也沒給他們惹麻煩,派人查了一下,好嘛,全都跑去玩遊戲了,天天在家裏呆着根本沒出門,當然也就沒有麻煩了<="r">。
雖然覺得沉迷遊戲不好,但念在他們最近都很乖不惹事的份上,大家也就不計較了,畢竟這些二世祖大部分都有個傑出的繼承人哥哥/弟弟的,不然也不會被養成現在這個樣子,只要不捅破了天,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還只是個開端,多少二世祖都是被家裏寵出來的,孩子突然變乖了,家長哪裏會不多注意的,越是注意,越是能看出他們是真的不一樣了。
各家的女主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最喜歡說的就是孩子的事情,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大家就都察覺到了異樣。
「我家那個,從前整天是嬉皮笑臉,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現在你們不知道啊,完全是大變樣了,以前走路還外八字的裝痞子,怎麼說他都不聽,現在站的那叫一個筆直,走起路來也是端端正正的,看着就精神。」
「我家的也是,以前天天出去鬼混,整天不着家的,現在倒好了,天天呆在家裏也不出門惹事了,而且每天早睡早起的,三餐時間都沒錯過,就今天早上,我八點鐘下樓吃早飯,我家那個已經坐樓下了,還是從外面晨跑回來的。」
這些變化都還不算什麼真正爆發出來的,是一次某個政治大佬的七十大壽上發生的事情。
這位大佬姓甚名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孫子輩里有個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二十多的人了還什麼事都不會做,成天只知道玩,吃喝嫖賭除了毒不碰,其他那是什麼都粘,偏他還有個十分溺愛他的老媽,就是父親夠嚴厲,也擋不住有他老媽護着,就是那位大佬也只能一看到那個不成器的孫子就搖頭嘆氣,管是管不了了。
可這次,在那位大佬的壽辰上,那個公認的什麼都不會的,他們家的毒瘤竟然當場給他畫了幅松鶴延年的賀壽圖,還配了字,那畫不說有多出彩,可畫它的人是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孫子啊,其他來祝壽的人也很有眼力勁的一直誇他,把大佬喜的,一整天都沒合過嘴。
當晚那位紈絝可是大出風頭,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他身邊那一群平日裏整天一起闖禍的二世祖們也不大一樣了,而且人數似乎多了不少?原來常常混一起的也就五六個,現在一看,少說一二十了。
這群人全聚在一起對着他的畫,評頭論足,一副很是看不上的樣子。
「你這畫的可比谷主差多了,一點靈氣都沒有!」
「問仙」里,因為各大門派的名字特性,對於五大門派的掌門人,大家都習慣了以x主來稱呼,赤炎谷的自然就成了谷主。
那畫畫的紈絝今天大出了風頭,正是高興的時候,本來他因為被家裏的親戚念叨原先準備的賀禮太敷衍了事,又批評教育了大半天才憋着口氣說畫了畫,原來還沒底呢,可一下筆他就覺得自己的狀態不錯,畫出來的東西一點也不比在遊戲裏的時候差,可把他嘚瑟壞了。
聽他這麼說也沒生氣,反而笑道:「滾邊去,谷主大人的畫是我們能比的嗎?我只求以後能趕上焚淵的水平就知足了。」
「你就吹吧,誰不知道赤炎谷里,大弟子焚淵的畫可是深得谷主的親傳,以後十有*是要青出於藍的,就你那水平,還想趕上他?」本來就是平時一起鬧慣了的,現在又是師出同門,開口說話的人自然是不會客氣,「不過,你這畫比我的可好多了,唉,今天的任務沒完成,晚上回去還不知道導師要怎麼懲罰我呢<="r">。」
「你沒請假嗎?」
「當然請假了,可是導師說斷一天功課要加倍啊!」那人苦着臉,不僅他,其他幾個赤炎谷的弟子都是一臉衰樣。
「我們也是翻倍呢,幸好這是遊戲裏,不然天天彈琴我手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