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坑也已挖得差不多,只等她們往裏跳了,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宇文修恨聲道:「那樣的混帳東西,你何必多費心思,只管讓人扔出去便是!」
事實上,在宮門見了武夷,聽了他轉述簡潯的話後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讓親兵即刻回王府,將劉姨媽與劉純馨扔得越遠越好,反正他的名聲自來不好,不在乎再多一條『對妻子的娘家人無禮』,而潯潯既已嫁給他了,出嫁從夫,旁人自然也詬病不到她身上。
是武夷再四強調,少夫人說了『讓大爺一定稍安勿躁,只知道有這回事,提前提防着就是了,先別採取任何行動』,宇文修方堪堪忍住了,可卻是越想越生氣,連阿毛阿狗都敢欺負到心愛的潯潯頭上了,他這個做丈夫的,也太沒用了!
以致一直到這會兒,他都是余怒未消,臉色自然也不可能好看。
簡潯倒是笑容不變,道:「扔出去只是懲罰了她們母女,對另一個始作俑者楊氏卻沒有半點損傷,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固然劉段氏母女會輕易上鈎是因為她們心術不正自甘墮落,可若不是楊氏先勾起了她們心裏的*,事情未必會到這一步,很多時候,善惡都只在一念之間,所以她們必須得到懲罰,楊氏也休想好過!我打算明兒就快刀斬亂麻,把事情給解決了……」
附耳如此這般與宇文修說了一通:「到時候怕是離不開師兄的幫助。」
宇文修哼哼道:「我還是覺得直接扔人出去更解氣,至於楊氏,她的好日子馬上也該到頭了,不過罷了,你既覺得這樣做更解氣,我聽你的便是。」
簡潯笑道:「這就對了嘛,不過只怕二人就算衣衫不整的被大家堵了個正着,楊氏也是絕不會同意宇文信娶劉純馨為妻的,至多只肯納她為妾……若是能皇上下旨賜個婚什麼的,她就氣死也只能接旨了,將來還不能休了劉純馨,也不敢貿然弄死了她,那才真是有趣呢!」
宇文修道:「明晚上隨機應變罷,若楊氏答應,當然就最好,若她實在不答應,後日一早我就進宮求皇上賜婚去,反正皇上的荒唐如今已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了,亂點個門不當戶不對的鴛鴦譜,又算得了什麼。」
當下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簡潯便讓人擺了飯,夫妻對坐了用起來,一夜無話。
次日,簡潯一早便打發了人去忠靖伯府請宇文倩和胡嚴回來,去銀安殿給睿郡王請安時,也破天荒主動與睿郡王妃說起話兒來:「王妃娘娘昨兒不是說,要設宴替我三姨母與表妹接風洗塵嗎,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定了今兒晚上罷,我已打發人去請姐姐姐夫回來了,再把弟弟妹妹們和幾位側妃孺人都召齊了,大家好生樂呵樂呵,說來我進門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與大家一起用膳呢!」
睿郡王妃聞言,雖有些詫異於她的好說話,想起劉姨媽昨兒遞過來的話,說她已經忍痛同意了,只當她是打算長痛不如短痛,兩害相較取其輕,說來這也的確是聰明人應有的做法。
不怪她這會兒神色灰敗眼袋明顯,一副徹夜沒睡的憔悴樣兒,想是掙扎了一整夜,到底還是沒能卻過現實,便沒有懷疑,只笑道:「難得你這般好的興致,那就定在今兒晚上罷,本宮這便讓高嬤嬤去大廚房傳話兒,備上幾桌上好的席面,今晚上我們全家人都吃喝玩樂個盡興!」
簡潯點點頭:「就是不知道父王的身體撐不撐得住?我到時候還有事情要回他老人家呢,不過若父王實在撐不住,王妃娘娘做主也是一樣。」
睿郡王妃心裏就越發以為得計了,暗自冷笑道,你那個表妹,尤其你那個姨母,都不是省油的燈,本宮就等着看你們狗咬狗……嘴上笑道:「王爺的身體怕是撐不住,至於本宮,小事倒是能做主,大事就未必了,不過,就算本宮做不得主,也可以替你們出出主意什麼的。」
正說着,有丫鬟進來稟道:「縣主與大姑爺回來了。」
簡潯便起身道:「我迎一迎姐姐姐夫去。」屈膝一禮,轉身出去了。
餘下睿郡王妃這才不遮掩自己臉上的得意了,哼,鬼之子小賤人想跟她斗,還嫩了點兒,說來自己之前的確太易怒也太衝動了,如今一採取迂迴的戰術,不就立竿見影起到效果了?她且等着看他們夫妻失和,家宅不寧……想着,不自覺還哼起小曲兒來。
再說簡潯去到垂花
第一百七三回跳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