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這樣。不過這和驢蹄子有什麼關係?」
朱大衛說:「想那諸葛亮是何等的英雄,你說是不是?」
獄卒說:「是啊。」
朱大衛說:「所以這司馬懿想和諸葛亮拖,也不是那麼好拖的。」
獄卒說:「那倒也是。不過這和驢蹄子還是沒關係啊。」
朱大衛說:「這其中的訣竅便是這驢蹄子。」
獄卒說:「願聞其詳。」
朱大衛說:「這司馬懿和諸葛亮拖的時候那就是不和諸葛亮打仗啊,你這在城池裏面不想打仗好辦,守住城就是了,但是如果在這城池外面,你不想打仗那怎麼辦?你想一想。」
獄卒說:「那就跑?」
朱大衛一拍大腿,說:「對啊!這跑不快哪行啊,那諸葛亮是英雄豪傑,雖然坐着獨輪車,卻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司馬懿幸虧有這四個金驢蹄子,才能比諸葛亮跑得快。」
獄卒說:「他哪次跑得快了?」
朱大衛說:「你想想,空城計的時候,是一次,對不對?」
獄卒說:「對。」
朱大衛說:「那諸葛亮死了的時候,叫人刻了個木頭諸葛亮,那司馬懿是不是也嚇跑了?」
獄卒感嘆說:「對,這跑不快還真是不行。」
朱大衛說:「你說到點子上了,這遇上諸葛亮跑不快倒霉的還真有人。」
獄卒說:「誰啊?」
朱大衛說:「張郃啊。」
獄卒說:「張郃?張飛的弟弟嗎?」
朱大衛說:「不是,那張郃也是魏國名將,自己逞能,去追諸葛亮,想那諸葛亮的獨輪車是何等的速度,張郃哪能追得上,不但追不上,自己還陷入諸葛亮的埋伏了,等到張郃想跑,哪還來得及,那張郃在臨死前曾仰天長嘆:『吾若有司馬公驢蹄子,定不至中諸葛匹夫奸計,即使中了,也能跑得出來。』言罷吐血三斗而亡。」
獄卒說:「哎呀,看來這兩軍陣前跑不快還真是不行啊,難怪兵法說是靜如處女動如脫。」
朱大衛打斷他說:「打住!那兵法說的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所以說這司馬懿的金驢蹄子怎麼樣?」
獄卒說:「不錯不錯,我們紀大人還真是需要。這第三件古董是什麼?」
朱大衛說:「這第三件古董便是武則天上朝時敲的金木魚。」
獄卒說:「這武則天上朝敲金木魚做什麼?。」
朱大衛說:「這武則天性格猴急猴急的。」
獄卒說:「你怎麼知道?」
朱大衛說:「大家都這麼說啊,那駱賓王就說武則天『一抔之土未乾,六尺之孤安在』。」
獄卒說:「什麼意思?」
朱大衛說:「這就是說這武則天猴急猴急的,老皇帝死了,那體溫還沒降到室溫呢,武則天迫不及待就對小皇帝下手了。」
獄卒說:「那這和木魚有什麼關係?」
朱大衛說:「有關係啊,那王莽篡位開始誰都沒看出來,大家還一直叫他季聖呢。」
獄卒說:「等等,這季聖是什麼?」
朱大衛說:「這孔子是聖人,孟子是亞聖,這王莽是季聖。」
獄卒說:「暈,這得多能裝啊。」
朱大衛說:「他有理想就不嫌累,但是這武則天篡位,卻是誰都心裏明白了,這都是因為她太性急的緣故,所以他師父普照禪師就給了她一個金木魚。」
獄卒說:「等等等等,你說那武則天有一個男和尚師父?」
朱大衛說:「對啊,武則天做過尼姑啊。」
獄卒說:「做過尼姑會有和尚師父?」
朱大衛說:「那有什麼稀奇的?武則天以後還收了一個和尚徒弟馮小寶呢。」
獄卒說:「老弟接着說。」
朱大衛說:「那普照禪師說:『徒兒太后,你要想篡位成功,必須得修身養性,不能心浮氣躁,你腦門上寫着篡位這兩個字,那誰好意思讓你篡位成功啊?總得照顧到大家的面子。』武則天說:『師父,那怎麼辦?我脾氣太暴了,總是控制不住,而且我不但脾氣暴,我還喜歡吃醋,殺人老婆,殺了不止一個,搶人丈夫,搶了不止一個,我還為人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