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與政治問題,一旦經濟展慢下來,那麼這些問題或許就會暴露,那麼,到時候聯合陣線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好說話。了,畢竟,經過趙北的改造,聯合陣線已經由一個鬆散的政治聯盟變成了一個具有明顯金字塔結構的政治集團,在這個集團里,趙北高高在上,所有的成員都服從他」二二,也正是酒討眾個政治集團,趙北控制住了中樞政底圳淑部門,而且也控制住了部分省份的議院和政府,在某種意義上講,現在的聯合陣線就是中樞政府,而中樞政府也就是聯合陣線。
明白了這一點,也就能夠理解徐世昌為什么小心翼翼的處理他與北洋舊人之間的關係了,他寧可讓人說他玩物喪志,也不願讓那位總統先生對他起什麼政治上的疑心,根據中國數千年的政治鬥爭史來看,任何前朝的遺老遺少,一旦流露出哪怕一點點對故國的依戀之情,也會遭到新朝朝廷的無情打擊。
北洋政府被聯合陣線政府取代,在北洋中人看來,這就是改朝換代,所以,徐世昌不願參與政治,即使是目前這個北洋政商集團,他也希望能夠儘快擺脫,於是,在徐家花園居住時,他是能不見客就不見客,即使見客,也見得都是熟客,陌生客人,他是一概不見,這是規矩。也是必要的防備措施。
沒辦法,租界都消失了,徐世昌這個北洋遺老喝慣了中國的茶,硬要叫他去外國喝咖啡,確實比較困難,而且他也不習慣外國的生活方式,至於香港、澳門那邊,卻是太熱,徐世昌也住不習慣,所以這選來選去,只好選擇低調的住在天津了,好歹這裏離海不遠,一旦有事,可以迅由海路離開。
「老爺,前頭的路被學生們給堵住了,咱們只能繞道。」
聽到坐在前排的那名保鏢說話,徐世昌睜開眼睛,向前方望了望,看見一些游、行的隊伍,都是各個學校的學生和教師。
「只怕又是在慶賀收回天津俄國租界了
司機猜測道,並將汽車停了下來,等待徐世昌話,看從哪邊走。
「不容易啊,以前我不服趙振華,可是現在,不服不行啊,不過短短几年工夫,這外國租界全都不見了,這就叫做本事啊,若是換了北洋當政,只怕今日咱們去紫竹林還需要英國人和法國人點頭呢。」
徐世昌感慨了幾句,然後吩咐司機,從右邊的小巷繞過去。
汽車通過小巷,拐上另一條街道,繞了個遠道,終於抵達徐家花園,等徐世昌下車的時候,管家已帶着兩名客人恭候在花園裏了。
那兩名客人卻不是陌生客人,而是熟客,實際上就是徐世昌當年的老部下,一個叫段棋瑞,另一個叫王士珍,徐世昌在袁世凱死後成為北洋的當家人,所以,這兩人在名義上也是他的直接部下。
王士珍當年在南京遇刺,被炸彈炸傷,雖然最終僥倖沒死,可是傷情卻重,直到現在,那腿部還有許多彈片和霰彈沒有取出,平時只能坐輪椅行動,雖然可以站立,但是卻堅持不了多久,不過現在,看見徐世昌歸來,王士珍還是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以示對徐世昌的尊敬。
至於段棋瑞,也是非常恭敬的垂手而立,很是尊敬徐世昌,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徐世昌在得知他被人追債之後,就替他拆了債台,而且還正式將段棋瑞引入那個頗為神秘的北洋實業圈,現在,段棋瑞終於不必整日為生存而奔波了,腰杆也直了,人也精神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北洋,到底還是必須抱團,不然就什麼也不是。
徐世昌知道兩人今天要過來拜訪他,倒是不太驚訝,見了兩人的面,寒暄幾句,便吩咐管家將段王兩人領去客廳伺候,而他本人則在更衣之後去見舊部下。
段俱瑞和王士珍過來跟徐世昌說話,是為了山西、河北煤礦的事情,現在,那個德國人漢納根正打算將山西、河北等地的媒礦組織成一個大型的煤礦辛迪加,這個計劃與北洋實業集團的一個實業計劃相衝突,雙方現在正在醞釀一場商戰,但是由於其中又涉及到了與兩方都有關係的張寒為的華南實業集團,因此,這場鬥爭必將非常激烈,而且也非常的詭異。
吸取當年與聯合陣線作戰失敗的教,現在的北洋中人是不打無把握之仗,王士珍和段棋瑞過去號稱北洋里的「王龍段虎」謀略自然不一般,徐世昌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