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琪慧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好比一出生就不能修煉的凡人,和修煉了幾十年後忽然不能修煉的修士,那麼無疑是後者更加痛苦,因為前者做凡人做習慣了,他並不能體會到做為修士的那種能夠追求長生的希望,和修士比凡人強了不知多少倍的能力,而後者卻早已習慣了修士的高高在上,再讓他做回凡人,那可能比殺了他還要痛苦,所以鍾道友之前過慣了相對平順的生活,在後來十幾年的還靈丹生涯中,她雖然熬了過來,但是這些壞影響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消除的。」
姜琪慧罕見的說了這麼一大段話,顧天好看着她問道,「就是說,你也認為蘭草很難從那幻陣中出來?」
&是很難,而是很有可能出不來,既然你說你們的少年時期過的很好,而你又在裏面經歷了少年時期的場景,那麼鍾道友很大可能也在裏面經歷那些場景,很大可能她並不想離開那麼美好的少年時期,而回歸到如今這樣慘痛不堪回首的現實中。」姜琪慧冷靜的分析道。
只是二人雖然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並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這裏的境界一看就不是他們小小築基修士能夠破解的了的,即使她們想闖進去將鍾蘭草硬拉出來,也不得其門而入,因為她們發現再次推向茅屋的木門時,這一扇看起來破敗不堪的木門卻很是牢靠,根本推不開。
又等了一日,又一人忽然毫無徵兆的出現在牌匾下,顧天好定睛一看,是刀烈郎,他十分狼狽的趴在木門上,滿身的傷,這讓姜琪慧吃了一驚,上前就去拉他,沒等她們問,刀烈郎就露出一抹傻笑道:「我又遇到了刀三郎和賈來火那兩人,這下我將他們給滅殺了,是我自己滅殺的。」
顧天好和姜琪慧面面相覷,看來當初被賈來火和刀三郎逼上絕境,差點成為他二人還靈丹的事,是刀三郎心中的一根刺,這次通過這種方式將之釋放出來,反而是好事,最起碼在以後進階的時候,這件事已經是解決了,算是時過境遷的往事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