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這可不是一本好書,不讀為好。」夏晚秋給他送茶,看到了封面,忍不住提醒。
「姐,為什麼呢?」陸羽問道。
「因為這本書的作者,理念有問題。」夏晚秋說。
「問題在哪裏?」
「他太悲觀了,認為人性本惡。」夏晚秋讀的書,自然比陸羽多了許多,顯然是看過這本書的。
「這本書,說親情,就是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認為親情會被金錢玷污;說友情,只是一句謊言,有酒有r多兄弟,急難何曾見一人;認為尊卑由金錢來決定,不信但看筵中酒,杯杯先敬有錢人;法律和正義為金錢所c縱,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人性被利益扭曲,山中有直樹,世上無直人;世故導致人心叵測,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言善惡難辯,入山不怕傷人虎,只怕人情兩面刀。」
「要真按這本書所言,那這人活着呢,還有什麼趣味可言。」夏晚秋道。
「那就不看了。」陸羽笑了笑,「姐,講道理的話,其實人活着,趣味可多得很呢。」
夏晚秋應該是洗完澡了,穿着不厚不薄恰到好處的睡衣,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幽香,肯定還是噴了香水的,那一款陸羽自然不知道,眼眸間秋水流轉,波紋蕩漾。
陸羽瞬間就明了,這是一種潛在的暗示。
人嘛,無論男女,都是有**驅動的。
何況是夏晚秋這種年紀的女人,三十如狼為什麼是個成語,因為它有普世價值。
這可不是先賢們用膝蓋想出來的。
見陸羽直勾勾看着自己,夏晚秋臉紅了。
欲拒還迎模樣,顯得分外誘人。
「長青,傾城那裏——」夏挽秋試探地問。
「姐,你是你,傾城是傾城,打今兒起,這件事,你不用再放在心上,若有罪孽,我陸長青一己承擔。」陸羽說道。
「那可不行。」夏晚秋搖搖頭,她往陸羽身邊靠近了一些,拉着陸羽的手,「真要下地獄,姐陪你一起。」
「我才不要跟你下地獄,我要送你上天堂。」陸羽說。
夏晚秋這才發現,她這是送羊入虎口。
陸羽一把將她拉在懷中,吻了上去,然後將她按在了書桌上。
「這裏,不行——」
「我說行就行。」
「萌萌會聽到!」夏晚秋哀怨道。
「你咬着唇不就好啦。」陸羽壞笑。
他嫻熟的解開了她的睡袍,露出了裏面的羊脂暖玉。
她的膚色,白皙中透着緋紅,鋪陳在書桌上,如一張上好的宣紙。
陸羽就化作了那支筆。
在陸羽的輕薄和褻瀆之下,夏總裁化作了一灘水。
她感到渾身無力,就癱軟下來。
窗外的景色,是春天才有的況味。
這一刻她覺得如春藤繞樹,小鳥依人,她再也不想理會別的事。把一切全部遺忘。
陸羽化作了一隻如椽巨筆。
他在一張白潔綿軟的左伯紙上揮毫作畫。
筆端蘸飽了濃墨,揮灑間汁y四濺,在光滑的紙面上留下斑斑印記。
紙邊嬌羞地微微捲起,似要抗拒,卻被強勢地壓直鋪平,任憑長而堅硬的筆桿運轉自如,橫、撇、豎、捺、勾,回、每一划的筆勢,都那麼蒼勁有力,力透紙背。
在酣暢淋漓的書寫中,有一粒微小的洇暈在慢慢擴大。
這洇暈初時不起眼,突然就化作了一江春水,洇透了整個紙面。
夏晚秋起先還咬着嘴唇,最後就實在咬不住了。
壓制的呻吟,身體的快感反而愈發強烈,一**一浪浪,將她推到了高山,又從高山滑落,跌落到深淵。
到得最後,她聲音完全放了出來,手指在陸羽佈滿傷痕的背上,劃出一道一道的痕跡。
聽到就聽到吧。
她不在乎了。
隔壁的房間,唐萌萌抱着枕頭,聽着開始不明顯,最後越發大的聲音,忍不住咬牙切齒。
「殺豬啊這是!」
她蒙着被子,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窗外,蟲兒可勁兒的喧譁鬧
第五十四章:惱人的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