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看一場好戲的,期待6羽這個裝逼犯一號跟陳胖子這個裝逼犯二號摩擦出一些火花。
所以把錢希濂叫來,為的是兩人摩擦出火花後,好有個人來收場。
哪知道錢希濂來得太快了,人火花都還沒磨出來他就到了……
他沒好氣白了錢希濂一眼,「錢大哥,不是跟你說叫你一個小時後再來麼,怎麼來的這麼快。」
錢希濂聳聳肩,說道:「我剛好就是在附近,看到你的信息也就過來了。我還怕是你欺負別人呢。」
孫采苓更不高興了,撅着嘴巴,「什麼嘛,這次真不是我欺負別人,就是這個胖子不講理欺負人,他還調戲我。」
錢希濂笑道:「行了,你又沒吃虧。少帥遠來是客,你先帶他去見你姐姐吧,不要惹事。」
孫采苓見錢希濂語氣有些嚴肅了,只得哦了一聲,跟6羽說道:「走吧。」
6羽點點頭,跟郭破虜遞了個眼色,就要離開。
哪知道卻被攔住了。
陳咬銀陳胖爺很不高興的樣子,攔着6羽等人,冷聲道:「相好的,你這是玩兒的哪出啊。方才不是挺狂的麼,要陪胖爺我好好玩玩兒。現在胖爺我好不容易把台子搭起來了,你居然要走?你覺得你走得掉麼?」
陳胖子雖然覺得這個叫錢希濂的中年人有些面熟,但他想了半天,硬是沒想起來是前段時間看電視上阿里上市的新聞布會時候見過這張臉。
想了半天,沒想起來這人是誰,也就不當一回事兒了,所以對於錢希濂表態,他留下來處理,他是不會同意的。
這好不容易把自己幾個哥們叫來壓場子,想好好在新榜樣的浙大金絲雀面前表現一番,展現一下他陳胖爺的實力。
怎麼能就這麼讓6羽走了?
地球人都知道,這裝逼嘛,講究的就是一氣呵成一泄如注的暢快感,哪能裝一半就生生給停住了呢,那不比撒尿撒一半不讓你傻還難受喲。
錢希濂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先生,我不是說過了麼,這裏我來處理。你還攔着我朋友幹嘛?給我個面子,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哥能讓你滿意地交代。」
陳胖爺不屑的看着錢希濂,冷聲道:「你來處理?你算哪根蔥啊。馬雲還是宗慶後?還讓我給你面子,今兒胖爺我就不給你面子了怎麼的?」
「就是,憑什麼給你面子啊。別以為穿的人五人六戴個金絲邊眼鏡我們就怕你,告訴你,像你這種小知識分子,老子們見過的多了去,還不是給老子們打工的命?」
「對啊,我們來都來了,這事兒我們還佔着理,你們誰都別想走,這事兒鐵定小不了。」
陳咬銀說完,他叫來的狐朋狗友們,也跟着叫囂起來。
那是壓根沒把6羽、錢希濂等人放在眼裏。
都是自以為見過世面的人,可不會被一部貼着軍牌和各種通行證的車給嚇住。
本來嘛,這些證只要有些門道肯花錢其實都辦的下來,只是一般人不屑於這麼幹罷了。
這種玩意兒,拿來糊弄糊弄平頭老百姓還行,他們可不吃這套!
錢希濂溫潤的臉,變得有些冷峻了。
聞名東南的錢大先生,又是道上的探花爺,這還是在自己的主場杭州,這都報了名字了,這幫人……居然不認識他?居然敢不認識他?
6羽眼眸一轉,算是明白過來了。
得勒。
今兒是遇到了一幫半桶水的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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