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間緊迫,你既然給了我這張卡,我就得趕快去辦事了。」
路晨說:「一起吃頓飯吧,也不急在這一時。」
於果莞爾一笑:「你這急性子,就別說客套話了,咱們幾乎天天見面,什麼時候吃飯不行?雅詩也跟你說了吧?今晚在她家聚會,我趁着這大半天,快點兒進入狀態才對。」
路晨真急了:「誰跟你說客套話了?我剛才才發現,今天走得急,只顧帶這張卡了,還忘了帶錢包了,這附近的油潑麵可不支持手機付賬,餓死我了,你走了我怎麼吃飯?」
「啊?你被曉影附體了嗎?這麼不靠譜?」於果哭笑不得。
路晨氣哼哼地掐着腰:「這還不是滿腦子都為了給你錢?快點兒!我的要求又不過分,四碗油潑麵你請不起嗎?」
於果點點頭:「好吧,路警官,跟我走吧,我這就拿你的錢請你吃飯。不過,你為什麼要四碗?我知道你飯量大,但最多也就兩碗吧?」
「我早上沒吃飯,中午又有工作要做,這都快十點了,不得兩頓連着吃嗎?怎麼?不捨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還要一大盤醬牛肉,一盤皮蛋豆腐,一盤嗆土豆絲……」
……
吃完後道別,於果坐上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師傅,拉我去北郊海邊逛逛,對,就在第一港口的碼頭那附近。」
司機笑道:「行啊,年輕人有活力,這剛剛沒暖和幾天,馬上又要來一波冷空氣,你還敢去碼頭吹海風。失戀了吧?剛才那姑娘不錯,可惜了。」
於果苦笑道:「師傅,你咋知道是她甩了我呢?」
司機說:「我看人家姑娘要模樣有模樣,要屁……不是,要身材有身材,多水靈,你跟人家差點兒,我這還是客氣的說法,看你失戀,我不忍心說實話。不過,大丈夫何患無妻呢?看你這態度平和,應該不會幹出過激的事兒來,去碼頭溜達溜達,莫非……」
他突然一個急剎車,也不顧後面車輛車主的大罵,吃驚地問:「你可別自殺啊!前些日子那裏挖出來一個自殺的大塊頭,可瘮人了!」
於果笑了:「你放心吧,我沒那麼脆弱,真是去碼頭辦點兒事。謝謝你的熱心腸。」
他知道司機說的是張屠夫,隨後,於果抽了兩張紅票子給了司機,司機雙眼放光,接了之後,喃喃地說:「我告訴你,我是看你真不像是自殺的樣子,不然你給我兩百萬,我也不帶你去碼頭……」
到了之後,司機一時半會兒不肯走,於果笑着說:「師父,還是好人多,謝謝你啊,你放心吧,我不會自殺的。」
司機哼哼兩聲:「難說。」
於果朝他擺擺手,轉身前往碼頭那邊的小巷,司機感覺不對勁,裝作下車吸煙的樣子,想要悄悄跟過去,他得了這兩百塊,等於拉了十幾趟活兒,而且還沒付出油錢,自然同情心暴漲了。
系統問:「您何必一定要今天下午去辦事呢?可以明天再穿越,畢竟今晚您還要和童雅詩她們聚會。」
於果心道:「不是這麼個理兒。梁奔這件事非常重要,背後說不定有巨大的陰謀,我晚點兒去做,也許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系統學着路晨和張曉影,發出嘖嘖嘴的聲音:「盧長興,孫薔,鮑廷然,鮑飛,張屠夫,龐烈,哪個是好東西了?」
於果心道:「最起碼,鮑廷然父子和孫薔,罪不至死。他們的悲劇命運,只是時代的點綴,我也不便評論。任何社會,都只能滿足大多數人的安全,理想化的社會是不存在的。但我既然有了超人的力量,就更要去嘗試多拯救一個像他們這樣本來不必死也不必犯罪的人。」
系統問:「您不會是因為去了一趟支線世界末世,改變了價值觀吧?還是說,今天被路晨觸動了?莫非您忘了,就連您自己也不是安全的,這是個充滿異人和其他未知神秘事物的世界,並不是書本里描寫的那樣美好單純?對這些未知事物而言,都算不了什麼了。」
於果心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決定去尋找這個梁奔,以及他背後的『淪落人互助會』。我感覺這個組織不是那麼簡單,背後說不定會涉及一些非平凡人的秘密,而不是一般的高智商案件。」
系統一愣:「為什麼這麼說?」
於果心道:「以前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