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也出不去,就乾脆寫寫這些了。」
沈清風來抽查的時候,反正楊清武功好,能遠遠聽到,就將真正寫的東西壓下去,改抄門規。沈清風一走,楊清又慢悠悠地去寫他真正想寫的東西了。
那時候望月跟他說她下山的理由,楊清是聽進去了的。
望月側過臉來看他,聽他低着長睫,跟她細細解釋這些內容。她聽不進去他不緊不慢地說些什麼,她就看到楊清對她的用心——楊清分明是不可能喜歡原映星的。可是為了她,楊清願意忍着不喜,耐心地做這些。為了她不憂愁,為了她高興。
世上還有哪個男人,能為愛人做到這一步呢?
望月想:我賺翻了!
楊清說半天,聽望月沒反應,一抬頭,就看到少女雙眸濕漉、咬着唇、欲說還休地看着他發痴。何等的深情專注。楊清默半天,笑着說,「你不用這麼感動。我只是閒的沒事幹,記性又太好,才寫來玩的。」
望月才不信,抱着楊清就開始誇他了,「清哥哥,你真是好,特別好,無與倫比的好。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咱倆誰跟誰呢。你定然是怕我下山太久,忘了你,委婉地勸我早早回來,告訴我你記掛着我。你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啦。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我天天念着你,想着你。」
楊清微笑:阿月妹妹腦補得真可愛。
喋喋不休可愛。
捧着他的臉把唾沫往他臉上抹,也可愛。
阿月妹妹是這世上最可愛的姑娘。
然望月實在是太熱情了,一熱情起來,滿腔情潮,就很難冷下去。她對別人話也不多,都是很隨便的態度。只有對楊清,她變得話很多,什麼樣的話都喜歡跟他說。亂七八糟,顛三倒四。
楊清盡力配合她。
但他很快就消受不起了。
有些煩:……怎麼還沒完呢?
楊清咳嗽了一聲,咳嗽了兩聲,咳嗽了好幾聲,望月才停下來,看他。他神情有點兒尷尬,又有點兒忍着笑。
望月挑着眉:又笑!我就這麼可笑,總能逗得你笑嗎?
楊清說,「你要是想謝我的話,下了山後,就幫我照看照看蘇銘吧。」
蘇銘?
望月偏頭,疑惑看他。
楊清解釋,「我知道你下山,並不是為解決魔教之事。然蘇銘他們下山,卻是為了這樁事的。但是蘇銘第一次下山,經驗不足,我知道你江湖經驗比較足。你又是自小魔教長大的,魔教的路數,你也比蘇銘熟。我希望蘇銘請教你的時候,你不要光顧着你自己玩,停下步子,幫幫他們。」
望月心裏不是滋味:楊清有了徒弟,為徒弟真是費盡心思啊。我不是他的唯一關懷對象了,不開心。
少女說,「我可以幫忙啊。但我現在是雲門子弟啊。當然,我下山後,很大可能不頂着你們雲門的名號行事,我有自知之明,不會給你們雲門惹麻煩。但是不管從哪個方向說,我似乎都不該對魔教了如指掌吧?你確定你徒弟請教我的話,我侃侃而談,你徒弟那個心思重的……不會疑心我跟魔教有什麼牽扯嗎?」
楊清肯定說,「不會。」
&什麼?」
青年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在她專心等答案時,他喝了口茶,才說,「因為你的師叔我,特別的了解魔教。你知道的所有有關魔教的信息,不都是我這個師叔大嘴巴,告訴你的嗎?」
望月:>
窘窘的。
楊清在諷刺她,諷刺她一露陷,就扯到他身上。
上次尚淮懷疑望月,望月回答的就是,「楊清告訴我的」,狠狠坑了楊清一把。而今,既然楊清的形象,已經成了對魔教無所不知的師叔。他乾脆就這麼擠兌望月了。
又是心虛,又是喜歡,望月便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楊清又指導了她雲門的各種信息傳遞方式,加急的如何,不着急的如何。還有雲門在這邊的勢力分佈……
他復又說起北方偏干偏冷,越往上走,望月必然越不適應。他跟會百變似的,從桌下抽屜中,翻出一盒子脂粉藥膏給她。說姑娘家愛美,指點她如何用……
望月咬着唇笑倒在他懷裏,「清哥哥,你活得真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