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話可說,唯有扭開臉,拒絕回答問題,沉默應對一切難題。
「那好,我如你所願,等到你穿上婚紗那天,再把今天被打斷的事情繼續下去。」蕭翎從她身上爬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等等……」杜夕顏轉過頭來,叫住他。他疑愕回頭,杜夕顏紅着臉囁嚅道:「我現在……身體難受……」
蕭翎聞言一笑,原來被挑起火起來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這個豪.ru御姐也動情了,只是還不願意現在就把自己交出去,所以強忍着心底的欲.望。他回身坐下,輕輕抱起她酥軟無力的身子,輕聲道:「我抱着你,過會兒就不難受了。」
「嗯。」杜夕顏靠在他懷裏,微微頷首,嘴唇微微動了動,欲言又止。蕭翎看在眼裏,低頭問:「想說什麼?」杜夕顏攫嘴一想,遲疑道:「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蕭翎收緊懷抱,緊緊摟着她,微笑着說。
「你想得到我,跟我的樣子有沒有關係?如果我忽然變成一個醜八怪,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嗎?」杜夕顏抬頭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的眼睛,看來很在乎這個問題。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蕭翎想了想,並沒有立即回答。
「廢話!」杜夕顏遞上一個嬌媚的白眼,「當然是想聽真話。」
「真話就是,」蕭翎輕輕挑着她的下巴,和她眼睛對視,一字一句真摯地說,「我沒辦法否認,我喜歡你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為你的容顏,但是我既然已經喜歡上你了,容顏外表就不是在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你的心。哪怕你變成世界上最丑的人,我也回愛你如昔,生死不渝。」
杜夕顏聞言嫣然一笑,如春花綻放,眼裏水霧迷濛,水靈靈的眼睛仿佛會說話,訴說着她內心的喜悅,湊起紅唇在蕭翎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輕輕一吻,然後羞答答地低下頭不敢看他,聲音細細柔柔地說:「我也是,不管你是人也好,魔也好,不管你是好是壞,也不管上天入地,我已經喜歡上了,就會愛你如昔,生死不渝。」
「愛的宣言麼?這樣蜻蜓點水的一吻可不夠。」已經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再次封住她的櫻唇,恣意妄為,吻了個天翻地覆。
杜夕顏在他懷裏沉沉睡去之後,他動作輕柔地放她躺下,在粉額紅唇上輕輕點了一下,這才出去。
再見到老妖怪,在夕陽西下的院子裏,老妖怪已經恢復如初,看不出受傷的樣子。聽見有人走出來,老妖怪都沒有回頭,淡然開口:「起來了,沒事了吧。」
蕭翎走到他身邊,略顯惆悵地輕輕嘆息一聲:「再不起來,就要躺發霉了。」
「沒辦法,你這次真的是玩大了。」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蕭翎苦笑,「對不起啊老妖怪,讓你費心了。」
「你還好意思說,」老妖怪白了他一眼,「你這一發狂,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的。兩千多年你都活下來了,小小的風lang,怎麼可能要你的妖命?」蕭翎嘻嘻一笑,恢復耍寶的本性,又小小地拍了老妖怪一下馬屁。
「哼!」老妖怪可不吃他這一套,老氣橫秋地一哼,「幸虧你小子目前功力有限,再讓你撲騰一兩年,你再發狂我就是千年老妖這不敢說製得住你了。」
蕭翎想起,他昏迷至少還有一個人忽然而至,助他驅散了最後一絲魔念,但是現在,卻不見了他的蹤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昏迷之前,最後來的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幫我?他跟我有沒有關係?跟你有沒有關係?」
「那有什麼人?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在和你周旋,你小子昏迷之前產生幻覺了吧。」老妖怪不滿地一哼,負手看着前方已經一片狼藉的樹林,指過去說,「你看看你的傑作。」
蕭翎順着他的手指望過去,又一次無奈地輕笑,卻未有把話題扯到這方面,嗤笑道:「不要以為我發狂了就什麼都記不住了,當時的的確確有人來過,是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青年。你雖然人老成精,但也騙不了我。那個人……是誰?」
「……該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老妖怪一陣猶豫,沒有回答。
「靠,老子這輩子最恨你說這句話了。」蕭翎急得跳腳。
「或者你可以去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