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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一百三十五年,六月十四。
一大早,天就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水,打濕了日月城的六月,也打濕了行人的衣裳。
日月城本是個四季分明的城市,冬暖夏涼。但被移植到小院裏的桃花居然還日日盛放,一茬花瓣謝去,馬上就有另外一茬花骨朵長出來,繼續下一輪的爭奇鬥豔。只見開花,不見結果,就是桃葉也稀疏得可憐。
真不知這修真界的靈氣究竟有什麼神異之處!楚無顏常常在心裏想:人盼着青春常駐,紅顏不老,莫非,這樹也有同樣的念頭?
洒然一笑,楚無顏攏了攏衣裳,沒有撐傘,在細雨里,慢慢向着演武堂走去。
最近的演武堂很熱鬧。羽盟和反羽同盟成了兩大陣營,天天蹲在演武堂中打擂台。為了爭搶某一個有潛力的弟子,兩派常常互相抹黑,大打出手。
「楚無顏,這裏!」演武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楊信踮起腳尖,努力拔高自己的身體,從人群里向着他做鬼臉。
楚無顏拘謹地笑了笑,身前的人群自發讓出了一條路,使得他能輕鬆趕到楊信身邊。
「兄弟,瞧瞧,你雖然還不是內門弟子,卻已經有了他們的排場了。我跟你說,就是尋常的內門弟子,也未必能有這種的運氣呢!哦,台上的兩位你認識嗎?那個矮矮胖胖的,看上去活像是一隻小灰熊的,是羽盟的人,另外一個,瘦得像根火柴棒的,是反羽同盟的人。這兩個都是外門弟子裏的老滑頭了,若是沒有大便宜,絕對不會冒險的。真難得,他們居然同時出現在擂台上了。我敢打賭,他們只要能贏了這場比試,回去後,至少能得十塊靈石的彩頭。」
台上的兩人都是見微期四層的修為,把術法和符籙作為攻擊手段。現在看來,灰熊小子的情況不大妙,面對敵手的攻擊,顯得很是力不從心,只能狼狽閃躲。
今日是雨天,這樣的天氣里,演武堂中的弟子反而比以往多了起來。演武台的左右兩邊,分別站着羽盟和反羽同盟的修士。羽盟弟子的衣襟上,都別着一枚做成羽毛狀的掛件,而反羽同盟那一邊,則是一件用銀白色金屬熔鑄出來的掛件,一片羽毛加一把劍,也許是斬滅羽盟的意思。台下混雜在一起的,則是不打算站隊,或者正在斟酌着站哪一隊的修士。
不久,火柴小子一個手刀揮出,一道淡金色的刀影砍在了灰熊小子的左肩。血花綻放開來,灰熊小子的半邊衣服被染成了紅色,血珠子淅淅瀝瀝地落下來,如門外淋漓的雨。他白着臉,冷汗淋漓,卻根本不認輸,也不叫停,繼續與敵手周旋。
「哎呀,好!真是精彩的一招!」楊信又開始嘀嘀咕咕地讚美這精彩一刀了。楚無顏只是靜靜聽着,他知道,楊信只要一開口,就很難停下來。話這樣多的修士很少見,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行事卻常常帶着點兒孩子氣。
贏面繼續向着瘦高修士傾斜,就在很多人都覺得羽盟這邊一定輸了的時候,那個如灰熊一樣的修士周身忽然漫起一層血氣,氣勢一變,猝然出手。
他的口中再吟唱,用一種古老的語言吟唱。血霧從地面上升騰起來,籠在演武台上,仿佛罩上了一層半透的紅紗。一朵朵紅色的花叢血霧裏浮現出來,每一朵妖異的血花出現,瘦小修士的身上就多了一層灰霧。
瘦小修士的臉很快扭曲起來,他似乎想認輸,但劇痛使得他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那層死灰色侵蝕進他的身體之中,仿佛正在一點點蠶食着他的身體。
「快停手,這一場我們認輸!」反羽同盟的那一邊,一個領頭的修士高聲說道。
但台上的裁判卻道:「擂台比試,以一方認輸為止。現在沒有人認輸,自然就不能結束!」
「卑鄙,你們分別是要毀了他的根基!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他這是以鮮血為引,強行將黃泉死氣引進了比試台上。」
「是又如何?擂台比試本就是有風險的。只要不出了人命,就算不得犯規!」那裁判是個入幻期的長尊。自從上次打群架的事情發生之後,天樞峰另行安排了以為長尊修士,專門打理演武堂。
反羽同盟那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