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罷?」
汪府三兄弟現下這年紀也都老大不少了,而這些年她們這些人確也是在一個府中過不下去了,早就想分家,如若不是大頭的銀子還是大老爺這邊出,她們早就來鬧翻要分家了,現下見得張小碗給了她們田產,手裏還有得銀子拿,各個都思忖了一下,便都點了頭。
「那好,明日叫永安他們過來見下他們大哥,大老爺自會與他們道明。」張小碗說罷,就叫了她們回去。
這邊三位夫人心中各有算盤地上了她們的馬車,回了家,待回到汪府,汪杜氏聽了丫環說,一早來了府里,現下來請安道別的聞管家來了。
聞管家一來,給汪杜氏施了禮,汪杜氏忙扶了他,聞管家朝得她笑笑,道,「多謝二夫人。」
說着,他朝丫環看了兩眼,汪杜氏順着他的視線過去,頓了頓,便說,「小紫,你下去。」
「是。」丫環退了下去。
聞管家等了一會,聽得周圍沒聲響了,他把懷中的銀票拿了過來,遞給了汪杜氏,說道,「大夫人說,這家分了之後,她與你們想來也沒得多少往來了,她說,四侄子和五侄子和八侄子以後是個有出息的,想必汪家以後也得沾他們的福氣,如若您不嫌棄,這您且拿了去,就當是她這個大伯母先給他們的賀禮。」
「這話,如何說起?」汪杜氏訝異了,接過銀票打開一看,卻是嚇了好大一跳,剎那心跳加速,連忙把銀子收回放到了心口。
「收着罷。」聞管家見狀嘆了口氣,說,「她說,您這些年也不容易,辛苦了。」
他說罷,再施一禮就退了下去。
汪杜氏捧着銀子坐在那雙眼含淚,她想及了一會,破啼為笑,似是自言自語地笑罵道,「還知我不容易,我還以為您這心,都偏到四房去了。」
說罷,她捧着那銀票站了起來,匆匆地抹了眼淚,就去尋地方藏去了。
這銀票,以後就是她與那三個兒子好好活命的活命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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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碗為汪府那邊備下的退路,汪永昭還有些滿意的。
過得幾天,邊關送來了急報,那報訊之人在當朝向皇帝稟報,說道一支三千人的夏軍在雲州殺了五千駐軍。
皇帝當廷大怒,欲要下旨着尚德將軍領軍剿殺之際,那報訊之人竟以閃電之姿朝得他撲來。
只是他身姿只躍到半路,就被站於座下不遠處的汪永昭抽過帶刀侍衛腰間的刀,躍起翻空一宰,就把此人的身子襞成了一大一小兩半,這人的手臂與一截腿剎那間掉在了地上,嚇得上下左右的官員尖叫連連。
「止血,子墨……」汪永昭都沒看地上的人一眼,就朝得刑部尚書道。
「皇上……」秦子墨朝得地上那暫時死不了的刺客冷冷一瞥,朝得皇上拱手。
「准。」靖皇鐵青着臉道。
「請皇上恕罪,是臣失察,讓刺客進了殿堂。」汪永昭當即朝得皇帝跪下。
皇帝深深看得他一眼,才道,「愛卿救駕有功,何罪之有?起來罷。」
這時朝堂眾人看得急奔而來的太醫朝那半身之人撒了白藥,聽得那人悽厲地叫,見得血不再噴流,秦子墨當即踩着他的傷口,道,「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一時之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竟朝得汪永昭吐了口血,朝得汪永昭尖利地小叫着,「是他,是他,是你們的兵部尚書……」
頓時,舉朝一片譁然,汪永昭卻處變不驚,他撿了這人的手臂和半截腿,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對他說,「不對,再說。」
「不說的話,我就找來狗把這你的這手這腿給吃了……」汪永昭朝得這人淡淡地道,「我聽說夏人如若不整屍死去,來世必輪為畜生。」
「我不是夏人。」那人痛得奄奄一息,卻又被撒了一道藥,激得清醒了過來,他紅着眼睛朝得汪永昭無力地道,他此時的聲音雖然小得就像蚊子的嗡嗡聲,但聽得出來還帶着濃濃的恨意。
「不是夏人?」秦子墨開口了,他笑道,「那便好,現下我把五臟六腑都挖出來給狗吃了,聽說夏人那邊,死前五臟六腑俱不在的,必會永生不得超生,靈魂歸不得家,我以前只聽說過,現下便在你這不是夏人的夏人身上試試罷……」
那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