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在乎這事,貌似還不是一般的在乎,態度相當的極端。
「百媚妖姬,念在你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給你個選擇。」弄竹揮手指向外面道:「你要麼離開這天下商會,愛去哪裏就去哪裏,要麼就死在我手下,你自己看着辦,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早做抉擇。」
「我哪也不會去,我就在這裏等躍千愁回來,我只聽他的,不會聽其他任何人的安排。」百媚妖姬緩緩轉身,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貌似根本就沒有把弄竹的威脅放在眼裏。
「賤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弄竹惱羞成怒的一聲厲喝,一個閃身欺去,卻見一道青影閃過,被韋春秋給拽住了。韋春秋一手拽着他,一手撓頭道:「還是等躍千愁回來再說吧!」
「等我回來說什麼?」前方的一間房門嘎吱打開,躍千愁走了出來,看見走廊內的幾人不由一愣,隨後大步走來,狐疑道:「你們在幹什麼?」
弄竹當即指向百媚妖姬怒喝道:「你問她。」
躍千愁看去,只見百媚妖姬站在房門口背對着外面一動不動,那一頭散亂的雲鬢隨意用一根破布條扎在腦後,衣服也有些凌亂。躍千愁不由眉頭一皺道:「你怎麼了?」
百媚妖姬本不想讓躍千愁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模樣,但一番躊躇後,知道該面對的事情迴避不了,於是緩緩的轉過了身來,儘量若無其事道:「沒什麼事。」然而她臉上的那兩道掌痕,還有嘴角的血跡,頓時刺得躍千愁兩眼一眯,聲音發冷道:「誰幹的?」
百媚妖姬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希望能息事寧人。然而弄竹卻閃了過來,指着她罵道:「這賤人恬不知恥,居然說她自己是你的女人,我看還是儘早將她趕出去為妙,免得神憎鬼厭。」
百媚妖姬聞言當即看向了躍千愁,其他人也都看向了躍千愁,想知道他是什麼反應。躍千愁面無表情的看向弄竹道:「她是你打的?」
「我替你教訓她,若不是韋蝠王攔着,我已經殺了她。」弄竹怒氣未消道。
躍千愁的臉色變幻莫測起來,晦明晦暗了好一陣方吁了口氣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為什麼要打她?」
「怎麼?難道她說你是她的男人,我還不該教訓她?」弄竹厲聲道:「你昏了頭吧!這是有悖倫常的事情,傳出去了你的名聲可就臭了。」
躍千愁閉眼搖頭,緩緩嘆息道:「總之你就不該打她。」一向媚態橫生自信迷人的百媚妖姬,聽到這話後,悄悄將頭偏向了一邊,眼裏其實噙着淚花,她的要求其實真的不高。
「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你們真的有什麼?」弄竹咄咄逼人道:「莫非真如她所說,你是她的男人,她是你的女人?你們是不是已經做出了那越軌之事?」
「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躍千愁目光凌厲的盯向弄竹道:「但我不允許任何人動她,尤其是對她動手。你最好控制你的情緒,這不關你的事,對你也不會有任何影響,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對她怎麼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他袖子裏的雙拳已經握得緊緊的,顯然正在努力控制自己。
「哼!看來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弄竹怒極反笑道:「我只問你一句,你老實告訴我,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躍千愁的身上,看他如何個說法。躍千愁喉結一陣聳動,嘴裏發乾,偏頭看向同樣看着自己的百媚妖姬一字一句道:「她…不…是…我…的…女…人!」接着猛然看向弄竹道:「你滿意了?」
有些東西實在是太強大了,哪怕他躍千愁膽大包天也不敢輕易逾越!
百媚妖姬的身子一僵,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新鮮的血絲又從嘴角沁了出來。她自從在那竹舍內下定了決心後,就知道自己將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許是自己難以承受的重,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躍千愁的話後,仍感覺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在胸口徘徊。
弄竹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了一眼,冷笑道:「躍千愁做人要有底線,有些東西是萬萬不能越界的,否則將會遺臭萬年。言盡於此,希望你自己記住你自己剛才說的話。」說完留下一聲冷哼,徑直朝樓道走去,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
韋春秋乾咳兩聲,什麼話也沒說,他這個罪魁禍首也不聲不響的飄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