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原本還是想要反駁一二。
可是,雖然楊昌建這個人是不怎麼滴,但是剛才明奕然也是說錯了一句話。
明奕然是說了楊昌建庸醫。
雖然是說的很解氣,但是這話怎麼都是會落人把柄的。
蘇樂有些不知如何處理的時候,又傳來了明奕然的話,「誣賴嗎?呵呵,我就不明白了,現在這個社會上,怎麼連着庸醫都有人幫忙說話了!看着現在不僅是庸醫多,一些小人更多!」說着,明奕然瞥了一眼楊昌建,「至於我為什麼說你是庸醫,難道你自己不清楚?病人是腦補淤血受到了重擊,按照一般處理的法子,自然是要將這個淤血先處理了乾淨了……可是你是怎麼處理的?只是止血之後做了一些局部的清理,就將傷口縫合了?呵呵,你覺得這樣的治療,病人真的是能好嗎?重傷的根源問題得不到解決,病人要是能好了,也就是海痴心妄想了!」
楊昌建愣住了,關於自己是怎麼做手術的,也就他這個當事人最清楚的。
雖然是有幾個這個醫院的醫生配合這個手術,但是他們也就是配合,卻是對於一些手術的細節不是太過於了解的。
楊昌建他真的是沒有徹底的清理了淤血,也就是將之前受到創傷的淤血部位進行的清理。
原因很簡單,因為淤血的最深位置,那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清理的。
那邊剛好是壓着一個重要的神經系統。
可是,這個事情,除了楊昌建自己知道,他都沒怎麼和這個醫院的其他醫生說,甚至連着病例上,他都是選擇性的直接就沒寫。
因為這對他是有些不利的。
在楊昌建覺得,這次餘明只是因為一部分淤血受創導致的出血昏迷,他只要治療好這一塊就好了,至於其他的問題,他就想要採取「不管不問」的態度。
但哪裏想到,這一口就是被明奕然說出來了?
最為主要的是,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就是如同對方說的一般,他其實一開始就抱着將病人應付好的對策。
畢竟想要治療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一般比他厲害的醫生,也沒有什麼手段,能清理那已經壓着神經系統的淤血。
所以楊昌建覺得,他這個治療手段,也是沒有任何差錯的。只是被人這樣說出來,不免有些難堪而已。
但是,這能說他是庸醫嗎?
楊昌建看了一眼明奕然,略有些不爽的哼道:「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處理方式,我這可是救病人的唯一手段,莫不成,你還想要動淤血害死病人不成?」
明奕然見着楊昌建說的那麼理所當然,還質問他!
「你的那個手段是救病人的手段嗎?你以為只要將病人出現問題的淤血清理了,這就是救人的手段了嗎?就算你將出了問題的淤血清理了,但是他出淤血的位置,原本就是相聯的,一個地方出現問題,肯定還是會影響到另一個地方,那麼也就只能會導致病人情況更加惡化。這次病人現在昏迷不醒,難道你不覺得,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嗎?根本就是你們這些庸醫,不作為的治療導致的,現在莫不成連着我說一句話都不行嗎?」
楊昌建語塞了。
這次這個餘明一直昏迷不醒,是因為另一塊淤血沒有清理導致的嗎?
只是,楊昌建還是發現了問題的所謂,當即又是質問了明奕然,覺得他是胡言亂語的,「這怎麼可能,那塊淤血我已經清理了,而且,這淤血哪裏是相連的?呵呵,這是哪個老師教你的理論?」
明奕然朝着楊昌建露出了更是不屑的眼神,「不相連嗎?可能之前你接觸的病人是這樣,可是你看看這個病人的淤血位置是在哪兒,這可是在百會穴!這個位置異常活血,你之前自認為已經處理了的淤血部位,我告訴你,現在已經又在生血了!若是不再及時的處理,現在病人昏迷的情況已經是簡單的了,很可能這條命就要折在這個上面了!」
明奕然這樣說出來的時候,楊昌建直接就是愣住了。
而蘇箏聽到了明奕然這樣說,哪裏是不害怕?
忙着上前,看着明奕然,「你……你說什麼!」
明奕然看着緊張不安的蘇箏,淡淡的說道:「所以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