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證得道果,成為了無敵的金杵道君。
正是因為成為了道君,古陽王朝當然是抬高他的出身了,追封他為金杵道君的世子身份。
後來,金杵道君執掌佛陀聖地的大權,他也不是代表着古陽王朝,僅僅是代表着自己掌執佛陀聖地的大權而已。
然而,正是因為有着這樣沾親帶故的關係,古陽王朝在這個時候改名為金杵王朝,傍上金杵道君,這也使得他們金杵王朝在佛陀聖地的地位乃是水漲船高。
後來,金杵道君也算是念舊情,曾在金杵王朝講經授道,這使得金杵王朝受益匪淺,這也為金杵王朝為後來的強大而打下了基礎。
老人滔滔不絕地向李七夜陳述着金杵王朝與金杵道君的關係,在他的口中,金杵王朝與金杵道君是不分彼此的,都是佛陀聖地的正統。
當然,金杵道君的確是佛陀聖地的道君,他畢竟是從聖山出來的道君,至於金杵王朝,這就有點勉強了。
對於這些話,李七夜也就笑了笑而已。
「金杵王朝,執佛陀聖地千萬載,垂治有方,實是佛陀聖地的不二人選呀。」老人讚譽地說道。
「這話,說得有道理。」李七夜不由笑了笑,說道,也沒有多少的表態。
當然,這老人的話,也不算是沒有道理,畢竟,金杵王朝曾幾次執掌佛陀聖地的大權,這一次執掌的時間更長,而且,在金杵王朝的垂治之下,佛陀聖地也的確是一片昌盛。
過了好一會兒,老人這是有意無意地瞄了李七夜手中破銅戒指一眼,說道「客人是從哪裏來呢?」?「廢土。」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客人這話說笑了。」老人搖頭,如拔浪鼓一樣,說道「廢土,乃是大凶之地,從來不居人,客人又怎麼可能從廢土出來呢。」
「不信也就罷。」李七夜十分隨意地說道。
「不,不,不。」老人也忙是打圓場,說道「我也僅僅是奇怪而已,當然不敢懷疑客人了,抱歉,抱歉。」
李七夜笑了一下,神態自若。
老人還是忍不住多瞄了李七夜手中的破銅戒指一眼,最後,他還是未能沉住氣,說道「客人這隻戒指與眾不同,是家傳之物嗎?」
「你說這隻破銅戒指嗎?」李七夜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態,看了老人一眼,意味深長,說道「這麼一隻破戒指,哪是什麼家傳之物,這只是一文不值的東西而已,路上撿到的。」
「客人說笑了,說笑了。」老人乾笑了一聲,應付幾聲,就這樣過去了。
李七夜也僅僅是笑了一下,不去追究,閉目養神,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是對於老人的來歷、老人的身份,都沒有興趣去過問,也懶得去追究。
「客人知道聖山嗎?」道路漫長,途中無聊,老人趕着馬車,偶爾之間,閒聊起來,他就問起了李七夜。
在佛陀聖地,如果說起聖山,那當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佛陀聖地,佔地極廣,擁有三千佛國、八千大教,但是,真正決定佛陀聖地命運的,那只有——聖山。毫不誇張地說,聖山是佛陀聖地的靈魂,也是佛陀聖地的核心。
當年佛陀道君便是在聖山悟道,創建佛陀聖地,後來的金杵道君、禪佛道君……都是曾在聖山上修行,都算是出身於聖山。
佛陀聖地,一門四道君,他們都與聖山有着莫大的淵源,所以,佛陀聖地的聖山,就是佛陀聖地的靈魂,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沒有聖山,就沒有佛陀聖地。
所以,在佛陀聖地,「聖山」這個名字,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怕是世俗中很少能看得到聖山的弟子,但,「聖山」之名,對於佛陀聖地的所有人來說,依然是如雷貫耳。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李七夜淺淺笑了一下。
「難道客人是外地人不成?」老人驚訝,說道「在我們佛陀聖地,聖山,乃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或許,只有外地人才不知道聖山威名。」
「是嗎?」李七夜笑了一下,神態是似笑非笑,問老人,說道「看來,你對聖山十分的了解,這麼說來,你是上過聖山了。」
聖山,在佛陀聖地,人人都知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