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黑白郎君拜倒在李七夜腳下之時,悲痛無比,淚泣涕零。
黑白郎君忠心耿耿模樣,但是,在旁邊的烈焰狂刀卻不吃這一套,他依然是防禦心極強,依然是手握着長刀,牢牢地盯着黑白郎君。
「起來吧。」李七夜輕輕地擺了擺手,讓黑白郎君起身。
黑白郎君起身之後,也不由打量李七夜,他在內心裏面也一樣想不明白,為什麼八匹道君會把大位傳給這樣的一個陌生人,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修士。
黑白郎君是一個大凶人,他不認為八匹道君突然昏庸,垂死之時,才隨便把大位傳給一個普普通通的陌生人,或許,這裏面一定有玄機。
黑白郎君也想搞清楚,八匹道君在心裏面究竟搞什麼鬼。
「殿下一路舟車勞頓,宵小打擾,讓殿下受驚了。」黑白郎君仍是忠臣模樣,說道:「只恨屬下無能,未能去迎接殿下,為殿下退敵,保護殿下。」
李七夜不由露出了淡不的笑容,說道:「文丞有心了。」
「殿下,不知道能否借步說一句話?」在這個時候,黑白郎君瞥了旁邊的烈焰狂刀一眼,低聲地說道。
「文丞,你有何話,在此說便可,無需移步。」烈焰狂刀一聽到這話,立即就不同意了。
他當然不會讓李七夜離開,更不可能讓李七夜與黑白郎君單獨相處,在他看來,黑白郎君可不是什麼好人,甚至是比尊龍戰神還要危險。
尊龍戰神不一定能做了弒主篡位的事情來,但是,黑白郎君絕對是能做得出來,這不是猜測,而是肯定的事情。
「近衛長,我只是想與殿下私語一二。」黑白郎君滿臉笑容,說道:「臣對於殿下,乃是忠心耿耿,難道近衛長也懷疑我的忠心嗎?」
「文丞,不敢。」烈焰狂刀不讓步,說道:「文丞乃是忠臣烈子,但是,在下也有自己的職責,還望文丞見諒。」
烈焰狂刀的態度十分堅定,讓黑白郎君無可奈何,雖然說,烈焰狂刀在八匹王朝之中,實力不是最強的人,甚至前三都排不上,但是,他是八匹道君的近衛長,忠心耿耿,對於八匹道君的忠誠,是任何人都不能懷疑的,他乃是八匹道君的心腹。
可以說,在八匹王朝之中,任何人的忠誠都可以去懷疑,但是,烈焰狂刀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文丞在此說,也可以。」李七夜也不由笑笑,說道。
黑白郎君無可奈何,只好低語地說道:「先皇駕崩,殿下剛入王朝,王朝之中,有宵小覷視,殿下可要小心。」
「怎麼樣的宵小呢?」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黑白郎君不由瞅了旁邊的烈焰狂刀一眼,低聲地說道:「有覬覦殿下大權者,又或者是欲操縱殿下者。殿下剛入王朝,力量薄弱,必有高位者瞧不起殿下,認為殿下不配,或許欲奪殿下大位。又或者有人見殿下弱小,欲操縱殿下,把殿下視之為傀儡,由不得殿下自由,控制殿下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文丞,說話可要注意言辭。」在這個時候,旁邊的烈焰狂刀不由冷冷地說道。
黑白郎君前面這話,只怕是指尊龍戰神他們,而後面這句話,那就是暗指他烈焰狂刀了。
「近衛長,此乃是我的職責,進言殿下,此乃是我該做的事。」黑白郎君也立即說道:「難道近衛長,認為我不該提醒殿下嗎?或者近衛長心有異志,怕被揭穿?」
「你——」聽到黑白郎君這樣倒打一耙的話,頓時讓烈焰狂刀臉色漲紅。
「臣,對殿下忠心耿耿,願意殿下出生入死,那怕肝膽塗地,那也是在所不惜。」在這個時候,黑白郎君向李七夜大拜,說道:「若是殿下擔憂安危,可移步我宮殿之中,臣誓死保衛殿下,臣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是扶殿下上位,保殿下坐穩大位,以貫先皇遺願。」
在這個時候,黑白郎君乃是忠臣節子,讓人看得都為之感動。
「去你宮殿嗎?」李七夜不由露出了笑容。
「殿下,不可。」在這個時候,烈焰狂刀可就着急了。
開什麼玩笑,若是住進黑白郎君的宮殿,那還得了,那豈不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