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壽宴之後也變得不是滋味了,乾巴巴的持續了一天,最後結束的時候,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而皇后的心情就不怎麼美妙了,原本是打算盛裝出席,讓皇帝的其他妃子,還有那些大臣的妻子都羨慕自己的高貴和幸福,但是現在一切都完了,這都是赫連雲熙和容思菱那兩個小賤人害的。
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孩子,活着的時候搶了自己的男人,還一心獨佔了他,死了之後也不安生,讓那個小孽障來氣自己。
她趴在床上忍不住哭了出來,翠玉在一側心疼的勸慰她,而昭陽公主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母后,我也覺得你今天做的太過分了,壽宴的時候,當着大庭廣眾的面,為難自己的庶女和駙馬,本來就不像話。」
皇后氣得瞪了她一眼,昭陽公主繼續道:「這樣顯得你多小家子氣啊,而且你之前不是說要拉攏容思菱嗎?怎麼今天倒是主動折磨人家,我好不容易才獲得了容思菱的信任,這下子容思菱那個膽小鬼,估計又會因為你而怕了我。」
她越說越氣,到了後面甚至埋怨的瞪了皇后一眼,道:「你這不是添亂嗎?」
翠玉也覺得皇后做的不妥當,但是當時看到赫連雲熙跪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理的感覺還是很爽的,畢竟有着前面的仇恨,就算再怎麼折磨對方也不為過。
皇后擦了擦眼淚,道:「我就白生了你這個死丫頭,居然敢埋怨你母后我!這事兒我一點錯都沒有,我這不是還在皇帝面前,為這兩個死不了臉的美言了好幾句嗎?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叫赫連什麼的人了,居然敢威脅本宮!」
她惡狠狠地道:「本宮一定要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昭陽公主敷衍的應了一聲,道:「那之後怎麼辦?反正我是沒精力去應付容思菱了,好煩人啊,這個傢伙就知道吃吃吃,跟豬投胎的一樣,跟她說話,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她不耐煩的說了幾句抱怨的話,隨後眼珠子一轉,討好的道:「母后,我之前可是幫了你的大忙了,你答應我的,為我喜歡的人加官升職的事兒,可別忘了。」
皇后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樣小心駙馬去你父皇那兒告狀,你在外面養看得順眼的alpha,我不介意,但是別蠢得讓人抓住了把柄,我還嫌丟人呢。」
昭陽公主冷淡的說道:「我就不信誰敢告我,駙馬早就跟我談好了交易,絕對不會去跟父皇告狀,甚至若是事成了,他還會好好地感謝我的牽橋搭線呢。」
皇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駙馬跟你做了交易,是什麼樣的交易?」
昭陽公主頓了頓,深思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實情,道:「他看上了容思菱那張狐狸臉,想跟人家春風一度,甚至還想包養了當外室,真是噁心啊,連孕婦都想搞,我就厭惡這樣沒出息沒眼光的男人。」
皇后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道:「說的沒錯,容思菱就跟她那個早死的娘一樣,都是靠着臉迷惑男人的狐狸精,所以只能做最下等的妓-女,根本不配跟我兒平起平坐!」
她慵懶的撩了撩頭髮,笑着說道:「等赫連雲熙被你父皇派出去之後,你父皇要出去散心幾個月,到時候容思菱不就是咱們的囊中之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翠玉附和說道:「是啊,娘娘,容思菱那張臉和那身段,若是賣到了青樓楚館裏面,絕對可以成為頭牌,而且現在的alpha,性子越來越暴力,就喜歡玩□□孕婦,絕對可以為咱們賺一大筆錢。」
昭陽公主看不順眼翠玉的庸俗,便翻了翻眼睛,道:「動不動就談錢,我和母后的身份尊貴,會缺那麼點錢嗎?」
翠玉尷尬的笑了笑,她在皇宮之中,可以說是除了皇帝皇后之外,身份最尊貴的人了,但是在昭陽公主面前,她就是一個最卑劣的下人,屢屢被她找麻煩,偏偏她又是皇后的獨生女兒,所以皇后總是向着她。
翠玉忙承認自己的錯誤,卻聽皇后說道:「這個提議不錯,等咱們套出來容思菱那的秘密,就把她賣去專門從事那種事兒的星球上,讓她靠着自己的臉去迷惑alpha,那就讓她享受個夠!」
皇后哈哈大笑起來,昭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