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的姐夫,當琴翁知道了畫翁的遭遇後,一番考慮,便勸她生下孩子,畢竟那是一條生命。
於是,就有了安琪琪。
安琪琪來到這個世界後,畫翁的心中依然愛着酒翁。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配不上他了。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安琪琪不過才一個月大。畫翁便憂鬱而死。
死前她告訴琴翁,永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漁翁。她恨他,永遠恨!
此外,畫翁還囑咐琴嗡,要把孩子送到麻雀組織,要讓她遠離這世間最毀人的愛情。
琴翁答應了畫翁。
可是,事後在收拾畫翁的遺物時,琴翁卻發現了一個手帕。手帕上繡着三個字----安琪琪!
這便有了安琪琪之名。
琴翁原本不想把這一切告訴給漁翁,原本想瞞他一輩子。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想明白了很多。
似乎更懂得了畫翁的深意。
所以,她把這一切告訴給了漁翁。
漁翁聽罷以後,已然淚水如雨。他恨自己,恨自己當年為什麼不找遍天涯海角。
為什麼不把每一寸土地都找了遍。
「她還在恨我,直到最後一刻,還恨我……」
漁翁哽咽地說道。儘管說,他為中東服務,是中東的毒牙。是華夏國的夢魘,可是,他的內心最深處,依然有着一顆跟旁人一樣的心。
聽到這,琴翁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漁翁,你還沒明白她的心。」
聽聞此言,漁翁不由得一怔,「你什麼意思?」
琴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一個xia子裏取出了一個手帕。
正是那個上面繡着安琪琪三個字的手帕。
「你看看這個!」
只一眼,他就認出了那是出自畫翁之手。
是她親手繡的。
望着這手帕,漁翁不由得睹物思人起來,對自己的恨與怨,更加多了一倍。
「你沒發現什麼?」琴翁問道。
「什麼?」他連頭也沒有抬,腦子已經徹底地亂了。
「你叫什麼?」
這些年漁翁二字,已然成了他的名字,自己叫什麼,自己的真名是什麼。他還真的給忘記了。
若不是琴翁這番質問,漁翁估計永遠也不會再想自己成為漁翁之前,到底叫什麼。
安世一,這個名字好久沒有想過了。
安世一,原來這個才是自己的真名。
安--世----一……
突然間,漁翁冷笑了起來。不過呢,下一秒當他看到那手帕上的安字時,不由得愣住了。
安琪琪!
姓安,她竟然讓她姓安。
這一切,已然說明了一切。
不,她雖然恨自己是真,可是,最起碼有那麼一絲是愛自己的,這也是真!
哪怕有一絲,對於自己已經足夠了。
原本以為自己是孤軍一人在這個世上,可是,現在自己有了女兒。這一切,都變了!
謝謝你,畫翁!
謝謝你!
「她的墳墓在哪兒?」良久之後,漁翁盯着琴翁說道,「求你告訴我,求你了!」
一連十日,這漁翁都跪在畫翁的墳前,他沒有吃任何東西,也沒有喝任何東西,就那麼地跪在那裏。
一開始,還有淚水。
後來,淚水也沒了。
「師傅,他還跪在那裏!」童子躬着身子說道,「這已經是第十一天了!」
第十五天時,又一人前來拜訪琴翁了。
來的不是旁人,而是麻雀組織的軍師。
當年軍師受過琴翁大恩。所以後來,當琴翁找到軍師,讓她教導安琪琪時,軍師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這些年來,說是師徒,其實跟母女無異。
故人相見,自然少不了幾句寒喧。
不過,軍師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因為,他是有目的而來。
「琴翁,安琪琪不見了。」
聞言,琴翁不由得一怔,在她的心中,安琪琪也相當於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