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這樣等下去?他們可真是夠狡猾的,弄得我們都摸不着頭腦,可是時間一長,又會節外生枝,曹紅薇一死,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注意。」馬成山說。
「還是從趙明輝和曹紅薇身邊所熟悉的入手,這個人肯定和他倆十分熟悉,不然曹紅薇不可能輕易接受他的東西,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她的心裏一定是十分的緊張,無論幹什麼都得謹慎行事,他們肯定事先已經取得聯繫。」鄭萬江說。
這時,天馬實業有限公司總經理楊繼光走了進來,他是來詢問有關案情的進展,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的心裏十分的着急,特別是曹紅薇突然中毒死在家中,財務室只剩下了白蓓玲一個人,並且神情恍惚,一些工作根本無法開展。
「楊總經理,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鄭萬江說。
「我來還能有什麼事,還不是為了趙明輝這個案子而來,曹紅薇又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亡,外面傳言她是自殺身亡,現在公司上下都亂了套,人心惶惶,你說我怎能不着急,我也沒有心思干其它事情,只得前來問問案子的偵破情況,早一點把案子破了,公司也會安穩些,怎麼樣,案子有進展嗎?」楊繼光問。
「我們還沒有取得確鑿的證據,一切還有待於作進一步的調查,但一些人物已經漸漸暴露出來。你來得正好,這個人你是否認識?」鄭萬江說出拿出那張男人的畫像。
「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對了,他叫左威明,是郵政局的投遞員,特別是耳邊這顆黑痣,和我的兒子、女兒認識,前天還到過我的家,我們聊了許久,怎麼他這人有問題嗎?這個畫像是從誰的手裏得到的?」楊繼光問。
「我們只是得到一些線索,要對他做一下調查。」鄭萬江說。
「那你們可要調查清楚了,他目前和我的女兒相處,可不要出什麼事情,不過我看這個人很是不錯。有着一定的正義感,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在三個月以前,我的女兒秀鳳突然暈倒在街頭,是他給送回來的。」楊繼光說。
「他到過您的家,和您都說了些什麼?」鄭萬江說。
「這個人很是健談,各方面知識懂得不少,和我聊得很是投機。」楊繼光說。
「你和他談沒談趙明輝死亡一事?」鄭萬江敏感地問。
左威明為什麼這個時候到了楊繼光的家,這個人不容忽視,是有意識還是巧合,如果是說是有意識的,那麼他是探聽有關案情,說明他和案件有聯繫。
「他倒是問過這事,但是我沒有告訴他實情,畢竟案子還沒有結果,我也不能瞎說,他也只是出於好奇,說特別愛看偵探小說,是想積累一些素材。」楊繼光說。
「這絕非不是件偶然的事情。」鄭萬江說。
他通知刑警二隊黃麗梅馬上對左威明實施佈控,嚴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如有可疑情況,立即採取行動。
「事情真有這麼嚴重,我得和女兒說說,不能輕易上他的當,真要是和他有關,豈不是把女兒給害了。」楊繼光說。
「我們目前也只是懷疑,但是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這事不宜輕易說出去,也不要胡亂猜疑,你放心,我會把事情搞清楚的。」鄭萬江說。
「這個我懂,不會無原則的瞎說。」楊繼光看了看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鄭隊長,中午有時間嗎?今天我請客,好好地聚聚,也不要弄得太緊張了,破案也不在乎這點時間,要注意勞逸結合。」楊繼光說。
「謝謝楊總的好意,我們真的沒有時間,以後有機會再說,案子破了好好喝你一頓。到那時你可不要太寒酸了,可是現在不成,大家有許多工作要做,各自有自己的任務,他們誰也抽不出身來。」鄭萬江謝絕了他的好意。
「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破案也不能不吃飯,不要那麼死板,時間也不至於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客我請定了。」楊繼光說。
楊繼光的表情很是誠懇,鄭萬江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藉機聯絡一下感情,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着急,請他們吃飯無非是為了加快破案進度,看看推辭不過。
「好,今天我們就破例吃你一頓,不過也不要太奢侈了,只是在一起好好聊聊,我們這兩天也實在是太緊張了,幾乎是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