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看,練習一下,以期將來萬一還用得着的時候有更好的發揮。
「那……你就拿去吧。」王柏最終還是打消了把那張紙奪回來的念頭,想必長谷川亞衣還不至於拿着那個到處宣揚這種尷尬的事跡吧?
末了他又忽然想到一點,從包里翻出兩張入場券道:「你和唐小姐來這裏肯定是看拳賽的吧,如果不嫌棄的話,這兩張入場券請收下吧……畢竟我給你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啊,非常感謝!小唐正為這個苦惱呢,好像很難要到的樣子,真是太謝謝了!」長谷川亞衣笑着收下,便然後便告辭了。
亞衣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地拍着心跳猶自劇烈的胸口,暗想:王先生還真是紳士呢,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他沒有因為一時衝動而推倒她,可以看作比較有節操,但是又寫了那種不知廉恥的文字出來逼迫一個女孩子念給他聽然後方便他打飛機,也可以說是一種節操喪失的行為。
躺倒在床上,亞衣回想起剛才王柏拜託她時的那種迫切又認真的神態,忍不住噗嗤噗嗤地樂出聲來,覺得他真是一個好可愛的男生啊。
亞衣甚至還想:王先生雖然看上去很成熟,但其實只有十八歲,還只是高中生,也許都沒有過初體驗呢,所以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危險想法,只是我想多了而已吧?
此事過去之後,王柏很快便接到了褚因芸打來的電話,匯報自己已經住進了酒店,等候他的安排。
王柏便動身去了一趟褚因芸所在的房間。
白色的高跟鞋,配着黑色的絲襪,身上是一件蝴蝶領的珊瑚色長裙,這條裙子王柏見她穿過一次,看來褚因芸是頗為喜歡的。
過肩的長髮分成兩邊自然地垂落在胸前,白皙的下巴微微收着,她站在門口視線只看着他上衣第三顆扣子處,露出低眉順眼的姿態,規規矩矩地道了聲:「師父……」
王柏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了屬於女人的一種氣質,柔美。也許是剛才釋放得不夠徹底,讓他看到個女人就會覺得美,也許是她其實真的美。
單看外表,褚因芸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嬌柔氣質,讓人忍不住生出保護的欲望,她的五官並不是驚艷絕倫,但很小巧,有種清純的味道。
王柏知道她其實是個腹黑的女人,所以才一直沒有刻意去關注她的容貌,現在仔細一看,不得不說她的確有蒙蔽無知少男的本錢,卻不知她以前在做那種騙錢勾當的時候,出賣了自己多少東西。
一想起她過去在枱球廳當托的經歷就讓王柏有些不快,就算知道她身上有點硃砂的印記,沒做過太出格的事情,他也會想像她可能為了勾引男人而做過這樣那樣的事情。
目光盯着她的嘴唇,櫻紅小巧,潤彩光澤,分外誘人,卻不知是不是有許多人親過,或是親過很多別的東西。
王柏胡思亂想了起來,情緒有些不定,或者他潛意識裏也把身具點硃砂的女人看作了自己的女人,容不得她們曾經和別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吧?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與她擦肩而過走進房內,褚因芸不聲不響地關上房門,低頭跟着他。
王柏將入場券往桌上一放,吩咐道:「貓貓也來了,明天如果去看比武的話,最好稍微喬裝一下,別讓她認出來。」
「是。」褚因芸其實早有準備,絲巾和墨鏡,就算王柏不吩咐,她也會稍作掩飾再入場。
「最近你家裏情況怎麼樣?」他很難得地關心了一下她的私人情況,讓褚因芸心裏突突了一陣,回道:「一切都好,我媽媽康復得很不錯,謝師傅關心。」
「我讓你輟學,你家人沒說什麼嗎?」
她表情一滯,稍稍一頓,隨即才苦澀地笑着搖頭:「沒有……只要不影響照顧耀東,我上不上學對他們來說其實都無所謂,省了學費也是少了一筆開支,反正我現在……已經開始賺錢了。」
褚因芸每個月都能從王柏這裏拿到一筆錢,形同包養,家裏人也都是這麼暗自猜測的,可是家裏經濟狀況實在不堪,既然她都已經做了那種事,他們也就不來干涉,反倒心安理得地問她拿錢。
每回都是母親出面,念叨一些苦處,從她這裏支走一些錢或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