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他們則是喜歡結伴走到城市邊緣,到波羅的海邊撿貝殼或游泳。
海濱城市真不錯,生活豐富多了,不像在內陸,孩子們只能在田野里追逐奔跑,捉捉小兔子。
唔,其實各有千秋,也許內陸和海濱的孩子,會互相憧憬。
浩浩蕩蕩的一支車隊,無論走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更何況還有四千名昂首挺胸的斯巴達戰士保駕護航,人們感覺像是軍隊進了城。
雪逝的季節,人們都裹着厚厚的大棉襖,街邊推小車的小販,徘徊駐足的行人,酒館裏人五人六喝大酒的醉漢,紛紛擰過頭盯着這群不速之客,目光中充滿了好奇。
好奇之餘,還有點恐慌。
難道要打仗了?有援兵調過來?他們猜測。
「哪來的這麼大一支軍隊?城外那群哨兵都是飯桶嗎?!」城市中央,高高的城堡頂樓,市長雙手撐在窗沿上暴喝。
飯桶的不是哨兵,而是他自己。
幾百年來,爭奪格但斯克的唯一勢力就是來自西方的德意志大軍,所以他把防禦兵力和哨兵都安排在了城市西側,而鄭飛這群人是從東南方過來的,哪裏空蕩蕩的連扇城門都沒有。
領導者不曾想到,會有一支幾千人的大部隊長途跋涉數千里,歷時近兩個月最終抵達這裏。
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不可能的,因為沒有哪支軍隊能攜帶足夠支撐兩個月的補給,資金不足。
「市長大人,他們好像不是敵人......」市長身後,手下唯唯諾諾地說,生怕觸怒這脾氣不太好的傢伙。
「我當然知道!我氣的是上面派援軍來竟然不通知我,把我格但斯克當什麼了,說來就來的餐館麼?!」
市長鬍子一抬,咒罵了幾句,整理好大衣的衣領,準備去會會這群人。
街道兩側有幾家酒館,正好車隊攜帶的酒也快喝完了,不少水手就跳下車去自己掏錢買,每家酒館前的買酒隊伍都排了有幾十米長,買完的就迅速抱着酒桶酒瓶子跑回來,擔心被車隊丟下。
酒館老闆眉開眼笑,想不到這群人的到來讓自己多賺了一大筆利潤,好好好,聽說一個月內又要打仗了,正好拿這些錢和積蓄置辦一艘大船,遠渡波羅的海,到海對面的丹麥王國去,聽說那是個強大的國家,且領土面積廣,非常適宜定居。
在這個時代,丹麥與挪威瑞典結為聯盟,以丹麥為領導者,領地幾乎涵蓋了整個北歐。
「船長,我們在哪停?」阿瑞斯被人們的目光盯得發毛,禁不住詢問。
「看,到了。」一個精瘦的男子說,面帶微笑。
他是小鎮上的農夫,曾來過一次格但斯克,但沒兩個月就被迫回去了,在這座大城市競爭壓力太大,沒點手藝真活不下去。
剛睡醒殘留的困意已從鄭飛臉上逝去,鄭飛坐在馬上伸長脖子,眺望着那座位于波羅的海海畔、黎明之光中的城市。
進城。
這是一座大城市了,繁榮度雖遠遠比不上伊斯坦布爾和威尼斯,但絕對算是大型港口了,畢竟它掌握着波蘭和德意志兩國的生命線。
這裏有特色鮮明的北歐氣息,屋頂為紅色三角頂,上面還留存着落雪,此刻便是有不少孩子們爬到屋頂,捏雪球砸向對面街道屋頂上的「敵人」,這是他們冬季最愛的活動,在夏季,他們則是喜歡結伴走到城市邊緣,到波羅的海邊撿貝殼或游泳。
海濱城市真不錯,生活豐富多了,不像在內陸,孩子們只能在田野里追逐奔跑,捉捉小兔子。
唔,其實各有千秋,也許內陸和海濱的孩子,會互相憧憬。
浩浩蕩蕩的一支車隊,無論走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更何況還有四千名昂首挺胸的斯巴達戰士保駕護航,人們感覺像是軍隊進了城。
雪逝的季節,人們都裹着厚厚的大棉襖,街邊推小車的小販,徘徊駐足的行人,酒館裏人五人六喝大酒的醉漢,紛紛擰過頭盯着這群不速之客,目光中充滿了好奇。
好奇之餘,還有點恐慌。
難道要打仗了?有援兵調過來?他們猜測。
「哪來的這麼大一支軍隊?城外那群哨兵都是飯桶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