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什麼都沒得到,連艘遠洋船都沒有,怎麼回美洲...」
聖地亞哥的話,把大家帶入了一種悲傷的氛圍,他們垂着頭悶聲不吭,為之前費那麼勁在海崖上搭建架子感到不值,還有那晚在呼嘯不停的海風裏凍了那麼久。
一隊巡邏兵經過,鄭飛笑着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看着他們慢慢走遠。
「你以為我就這樣罷休了?等着看好戲吧。」他對聖地亞哥說,嘴角掛着自信的微笑。
聖地亞哥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努努嘴:「好吧,每當你出現這個表情的時候,就說明你肯定計劃好了。」
鄭飛淺笑不語,摸出酒壺晃了晃,已經空了,於是對大家呼籲:「走夥計們,找個地方喝酒去,順便逛逛哥本哈根!」
這時,聖地亞哥看了看四周,撓撓頭忽然想到了什麼。
「咦,布拉德最近幾天去哪了,他不是一直都跟着你的嗎?」
「哦~我吩咐他辦事去了。」鄭飛淡然應道,賣了個關子。
「那我們現在需要做什麼呢?」
「等。」
一群人閒聊着,離開冷冷清清的王宮廣場,踏上了陌生而熟悉的街道,領略丹麥特有的風情。
傍晚的小酒館,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時候,因為好多搬運工之類的苦力都下班了,一窩蜂地擠到酒館裏點兩杯酒,坐下來邊喝邊看窗外的美女。
耳邊是嘈雜的爭論聲,目光在滿屋子的粗糙大漢臉上掠過,鄭飛凝視着窗外,托着手中有個缺口的酒杯,略微失神。
他在想事情,揣測布拉德那邊現在怎麼樣了,以及接下來的計劃安排。
現在一切的關鍵都在布拉德那裏,希望他能處理好吧。
街道上,幾個小孩兒在奔跑,看起來像是前面幾個搶了後面那個的糖果,臉上有着嘲弄而天真的笑容。
丹麥的姑娘不少,但不在鄭飛的審美範圍,也就沒有欣賞的意思了,專心思考自己的事情。
這時,一個帶着皮帽的男子走進酒館,疾步小跑到火爐前烤烤手,而後對老闆笑道:「老樣子,一壺熱酒兩碟兔肉,外加兩塊麵包。」
老闆聳聳肩,吩咐小夥計去準備,而後趴在櫃枱前,和這位熟客聊聊天。
穿過一片空曠的廣場,繞過一個精美的大雕像,馬車在王宮門前停下,克里斯汀昂首挺胸,邁着穩健的步伐走了進去,此刻的他已不再慌亂,倒是很執着的想要去證明一件事。
「克里斯汀大人。」
門口,兩列守衛向他鞠躬問好。
他稍作停頓,瞥了眼守衛們,他們的恭敬神態和以往並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他多了分坦然,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對鄭飛等人擺擺手:「你們就別進來了,我一個人能行。」
鄭飛點頭,靜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
「就這麼把他放走了?」聖地亞哥咕噥。
「不然呢?」鄭飛應了句,抬腳往回走,穿行在諾大的中央廣場上。
「可他不是答應給我們十艘船的嗎?」
「你也看見了,他並沒有這個權力。」
「那我們什麼都沒得到,連艘遠洋船都沒有,怎麼回美洲...」
聖地亞哥的話,把大家帶入了一種悲傷的氛圍,他們垂着頭悶聲不吭,為之前費那麼勁在海崖上搭建架子感到不值,還有那晚在呼嘯不停的海風裏凍了那麼久。
一隊巡邏兵經過,鄭飛笑着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看着他們慢慢走遠。
「你以為我就這樣罷休了?等着看好戲吧。」他對聖地亞哥說,嘴角掛着自信的微笑。
聖地亞哥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努努嘴:「好吧,每當你出現這個表情的時候,就說明你肯定計劃好了。」
鄭飛淺笑不語,摸出酒壺晃了晃,已經空了,於是對大家呼籲:「走夥計們,找個地方喝酒去,順便逛逛哥本哈根!」
這時,聖地亞哥看了看四周,撓撓頭忽然想到了什麼。
「咦,布拉德最近幾天去哪了,他不是一直都跟着你的嗎?」
「哦~我吩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