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許在每個人心裏,財富和地位都不是最重要的吧。」
兩人輕聲交談着,慢慢向公爵站立的位置靠攏。
距離還有兩百米的時候,公爵終於注意到他們了,立刻拔腿跑了過來,半分鐘後氣喘吁吁地抵達他們面前。
公爵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幾百個高大強壯的斯巴達戰士,然後充滿畏懼的看了布拉德一眼,垂下頭。
「按照你的要求,我都準備好了。」
「提醒你一句,千萬別耍花招,你的家族船隊今天下午剛剛出發,是要去倫敦。」布拉德盯着他,笑了笑。
公爵怔了怔,不由得抬起頭,詫異在眼眸中一閃而過。
「明白。」他低聲念,暗自攥了攥拳頭。被脅迫的滋味,真他媽不好受。
「放心,只要不出什麼差錯,我是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家人的。」布拉德聳聳肩,對鄭飛示意了下:「可以出發了船長。」
鄭飛抬眉,注視着公爵:「圖克曼先生,前面帶路吧。」
公爵點頭,默然轉過身,向炮兵基地的方向走去。
半小時後,幾百人來到了基地大門前,這裏的防禦依然和往常一樣森嚴。
「圖克曼大人。」
門口,兩列守衛齊齊鞠躬向公爵問好。
「嗯。」公爵深吸一口氣,表情嚴肅,故作深沉地詢問:「今天怎麼樣,沒發生異常情況吧?」
「是的,一切正常。」
布拉德嘴角輕輕上翹,看了他最後一眼,而後縱身躍下窗台,敏捷如一隻蝙蝠般,消失在無邊夜幕之中。
公爵小跑到窗邊,雙手撐着窗沿向下望,緊張而焦躁,似乎還未從今晚發生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倉皇神色在臉上殘留了許久,他釋然苦笑,仰頭凝望着漆黑的夜空,因愁苦而皺起的眉頭愈漸鬆弛,緩緩嘆了口氣。
只能妥協了,他想。這是唯一能保住自己和家人性命的辦法,要知道對方是布拉德,什麼都做得出來。
在窗邊凝滯了約有十分鐘,他想清楚以後的安排後,打開房門沖外面喊道:「羅伊管家,過來!」
「去把我的船隊調到碼頭,天亮之後招一批勞工,把值錢的財物和酒窖里的酒全部裝船。」
「呃,發生什麼了主人?」
「不該問的別問,快去辦!」
「是。」
管家匆匆離開,公爵再次回到了窗邊,凝望這寂靜的深夜,在他看似平靜的臉龐上,湧現着無法斷絕的忐忑。
......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了。
這天傍晚,鄭飛和布拉德在幾百個扮成勞工模樣的斯巴達戰士陪同下,來到了預定地點。
這是片荒郊野地,方圓一千米內連棵樹都沒有,找不到遮蔽物,視野極為開闊,為的就是防止公爵設兵埋伏。
透過望遠鏡的鏡頭,鄭飛看見公爵獨自一人杵在野地里,孤零零的站在一個小土坡上,垂眉沉思。
「他果然一個人來了。」鄭飛向上勾勒起嘴角。
「他不敢拿性命開玩笑,尤其是他女兒的性命。」
「可他會因此損失很多財富和地位。」
「也許在每個人心裏,財富和地位都不是最重要的吧。」
兩人輕聲交談着,慢慢向公爵站立的位置靠攏。
距離還有兩百米的時候,公爵終於注意到他們了,立刻拔腿跑了過來,半分鐘後氣喘吁吁地抵達他們面前。
公爵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幾百個高大強壯的斯巴達戰士,然後充滿畏懼的看了布拉德一眼,垂下頭。
「按照你的要求,我都準備好了。」
「提醒你一句,千萬別耍花招,你的家族船隊今天下午剛剛出發,是要去倫敦。」布拉德盯着他,笑了笑。
公爵怔了怔,不由得抬起頭,詫異在眼眸中一閃而過。
「明白。」他低聲念,暗自攥了攥拳頭。被脅迫的滋味,真他媽不好受。
「放心,只要不出什麼差錯,我是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家人的。」布拉德聳聳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