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到底是誰?」
如此兇悍的身手,吃相卻跟個孩子似的,實在令人費解。
「他是一個怪物,能輕鬆突入你城堡的怪物,知道嗎,塞納就是死在他的拳下,僅僅只是一拳。」
話音剛落,老者動了下鬍子,布拉德仿佛預感到了他眼中隱藏在驚恐後的震怒,旋即補充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待着別動,不然會死的。」
老者深幽的瞳孔中,怒火一閃而逝,極力鎮靜下來。
塞納是他最器重,也是最喜歡的手下......從他的角度來講,應該說是孩子更貼切些。
他心有餘悸地瞟着原始人,暗暗捏緊拳頭,對布拉德憤然道:「就算是他也飛越不了四米多高的鐵笊籬,那些尖銳如指尖般的鐵刺會毫不留情地扎破攀爬者的手掌!」
聽到這裏,鄭飛接過話來。
「是嗎,請稍等。」
說着,他拔出匕首,向原始人丟過去。
常年獨自生活在森林中,原始人的警惕性比印第安土著還要高得多,感覺到有東西襲來,不假思索地迅速抬手抓住。
結果很顯然,刀刃在他掌心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吐了吐舌頭,就用那匕首切起了烤肉,他正需要一把刀把肉從骨頭間剔出來。
成功剔出自己摳了好久的肉,他迫不及待地塞進嘴裏,滿足傻笑。
望着那盈盈滲出的鮮血,老者不由得瞪大雙眼,愕然盯着他。
「不疼麼?」他問原始人。
原始人哪曉得他在說什麼,抬頭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切肉吃了。
原始人越是冷漠,老者心裏就越是沒底,單是看看那被匕首劃破的傷口,便覺得掌心隱隱作痛。
「他對疼痛的感知力很弱。」鄭飛笑着說:「所以說,被你那傳說中的鐵笊籬扎中,他並不會停止攀爬。」
老者的臉色,變得如豬肝般僵硬。
緩了緩神,他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拾起桌上的鵝毛筆,蘸了蘸墨水。
「落筆之前我想再問一句,你以後會不會再以死亡來要挾哈里森家族?」
「也許會,也許不會。」鄭飛說的很坦然,誰都無法保證以後的事,與其打破承諾,倒不如不要隨意立下承諾。
聽了他的回覆,老者苦笑了下,挑眉:「你是我見過最誠實的人,不過我還是建議你以後別再要挾我們了,偶爾逗一隻野獸沒什麼,但如果把它惹急了,它會不顧一切和你拼命。」
看得出來,他對自己莊園的防守力非常有信心。
布拉德微微一笑,面對罕見坦然的老者,並沒有拔出槍或匕首來恐嚇他,而是淡淡問了句:「你確定?」
老者頓了會兒,嘴角輕抬:「確定。為了檢測防禦是否有效,我們讓塞納帶着特級殺手突襲演練過無數次,均以進攻方失敗告終。雖然我知道你聽了下句話會不舒服,但我還是要說,你的能力比塞納強不了多少,不是嗎?」
布拉德努努嘴,笑意不減:「我和塞納差不多,那這傢伙呢?」
原始人坐在旁邊的桌子上胡吃海塞,嘴裏填滿了烤肉,完全沒察覺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
想起之前的一幕,老者不禁脊背發涼,心中不免忐忑,問:「他到底是誰?」
如此兇悍的身手,吃相卻跟個孩子似的,實在令人費解。
「他是一個怪物,能輕鬆突入你城堡的怪物,知道嗎,塞納就是死在他的拳下,僅僅只是一拳。」
話音剛落,老者動了下鬍子,布拉德仿佛預感到了他眼中隱藏在驚恐後的震怒,旋即補充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待着別動,不然會死的。」
老者深幽的瞳孔中,怒火一閃而逝,極力鎮靜下來。
塞納是他最器重,也是最喜歡的手下......從他的角度來講,應該說是孩子更貼切些。
他心有餘悸地瞟着原始人,暗暗捏緊拳頭,對布拉德憤然道:「就算是他也飛越不了四米多高的鐵笊籬,那些尖銳如指尖般的鐵刺會毫不留情地扎破攀爬者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