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能領到一大筆獎金。」
「我可不在意什麼獎金,我只關心我的作品,我希望成為一個能改變世界的人。」
......
離開達·芬奇,鄭飛回到了旗艦。
躺在椅子上曬太陽,他翹起二郎腿,偏頭望着那茫茫無邊的海平面,在深海地區連艘漁船都不見。
真是枯燥乏味的航行啊,船隊越大,這種感覺便越是明顯了。
想當初剛從亞特蘭大碼頭出發時,他們只有一艘船,幾十個人,那是他們最艱苦的時光,總是在擔心可能出現的風暴、海盜襲擊等突發事件,更多的時候,他們還擔心會被船長踹到海里去學游泳。
然而,那時的他們卻很快樂,因為他們患難與共,因為他們簡單純粹。
現在,兩千多艘船數十萬人,簡直是一座海上的城市,不用再擔心任何危險,安逸極了。
而那種航行的新鮮感與刺激感,卻已經不復存在了,也許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望着那些玩樂中的人們,漸漸的漸漸的,鄭飛睡着了。
醒來,已是傍晚。
當金色光輝灑遍整片大西洋,水手們開始拉起捕撈網,享用那些美味的海鮮。
「喏,嘗嘗牡蠣吧,北法的牡蠣味道好極了。」
一天的航行,到這裏大概是告一段落了,明天還會重複着同樣的故事。
吃完晚餐,鄭飛早早的回了船艙,躺在床上把布蘭妮抱在懷裏,由於太忙,他好久都沒認真聽布蘭妮的傾訴了。
「嘿,你知道嗎,今天我聽了一個關於紅桃皇后的故事...」她興高采烈地講了起來,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濤聲依舊,船艙里的油燈閃爍着昏暗的光芒,夜幕籠罩的海平面上,船隊緩緩駛向遠方。
......
半個月,一晃而過。
根據六分儀測量出的數據,他們已經抵達葡萄牙附近海域。
今天,布蘭妮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她獨自佇立在船頭,以安靜的姿態凝望着遠方,裙擺在海風的帶動下徐徐揚起,引人遐想。
葡萄牙是她的祖國,里斯本是她的家鄉,在那座歐洲大陸最西端的城市裏,她曾是一位高貴的公爵女兒,接受全城男人的仰慕。
鄭飛來到她的身邊,環住她的腰肢,輕聲道:「想回去看看嗎?」
「跟我來。」鄭飛挑了挑眉頭說。
走出船艙,他們搭上了小舢板前往儲備危險物資的貨船,在那裏取出一整箱用作實驗的硝酸,連同硅藻土運到一條人最少的船上,把人們都安排到其它船上去,只留下達·芬奇獨自待在這裏。
這樣的話,萬一出現了爆炸事故,能把損失降到最低。
「你想好了嗎?」鄭飛搭着達·芬奇的肩膀,神色凝重。
「嗯。」達·芬奇點頭,頗有興致地玩笑道:「如果我死了,別把我丟在海里餵魚。」
「記住我一句話,對於我來說,你活着比發明出任何東西都有價值,明白嗎?」
「謝謝。」達·芬奇的眸子裏流露出一絲感動。
「等會我會找幾個人來幫你,當你們成功造出威力巨大的火藥時,每個人都能領到一大筆獎金。」
「我可不在意什麼獎金,我只關心我的作品,我希望成為一個能改變世界的人。」
......
離開達·芬奇,鄭飛回到了旗艦。
躺在椅子上曬太陽,他翹起二郎腿,偏頭望着那茫茫無邊的海平面,在深海地區連艘漁船都不見。
真是枯燥乏味的航行啊,船隊越大,這種感覺便越是明顯了。
想當初剛從亞特蘭大碼頭出發時,他們只有一艘船,幾十個人,那是他們最艱苦的時光,總是在擔心可能出現的風暴、海盜襲擊等突發事件,更多的時候,他們還擔心會被船長踹到海里去學游泳。
然而,那時的他們卻很快樂,因為他們患難與共,因為他們簡單純粹。
現在,兩千多艘船數十萬人,簡直是一座海上的城市,不用再擔心任何危險,安逸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