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往來」說的毫不猶豫,避瘟疫一般往後退着「你只管取你的大好河山,我繼續馳騁山水」
「…」皇甫曄站在了原地,不說話,也不再動,周身散發着烈焰,只是沒有轉身,也沒有怒吼,只是那麼靜靜地看着她。
被他看的實在受不了,林黎抓起一旁的一本書,背過身坐在了椅子上,重重的翻着不再看他。
「我說過我決不再生氣的時候轉身離去」半晌後,他悶聲開口。
「我會吻到你消氣為止」他猛地上前,抓起她吻住了她的唇,重重的,狠狠地,帶着懲罰,帶着溫柔,容不得她後退,由不得她掙扎,直到她的身子慢慢變軟不再掙扎,他才微喘着鬆開了她,抵着她的額頭,咬着牙開口「你別想着你氣朕,你別想你能成功,朕絕不會有放手那一天,不信我們就耗着,就耗到天荒地老,就耗到地久天長」
「你這個瘋子」微喘着氣息,林黎閉着眼睛,強迫自己平復心境「我願你不得好死」
「…」嘆息着把她擁入懷抱,皇甫曄吻着她的秀髮,閉着眼睛,抱着她上床「我早就說了,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就算幫你實現了又能怎樣」
閉上眼睛,她不再說話,背過身朝里,不再說話。他的手圈了過來,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身,細細的嗅着她的長髮,淺吻着她的耳畔。
她掙扎着推開他,卻被他再次覆在身上,抬頭看外面透亮的天色,她急切的推開他,臉紅到耳根「你想做什麼?這是白天」
「只要我願意」不理會她的抗議,他挑開了她的白衫,床帷帳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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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疲累的她在半夜時分醒來了,應該說是餓醒了。
房間裏有燈光,她側頭看到皇甫曄正在桌案上披着摺子,影影綽綽的燈光里倒映着他認真的神色,有風吹來,吹斜了他身邊的燭光,卻沒有動搖的他的認真。
躺在床上,她看着床頂,心中五味雜陳。
「來」像是感覺到她醒了,他停下筆轉頭,看着她的方向「朕知道你餓了,朕帶你去個地方」
「…」瞥了他一眼,她沒有打算理他,可是不爭氣的是,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因為回到這裏,她連着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過飯了,而且今天…
「快點」皇甫曄擱下筆,站起身拿起一旁架子上的衣袍,走到床邊,拉起她,給她穿戴,拉着她的手下床,給她簡單綁了長發,打開門拉着她的手走。
中秋,深夜裏的風帶着涼意,感覺到她的冷,他伸手環住她的肩膀,抱着她往前走,她想掙脫,卻被他緊緊地固定住。
伙房門口,他貓着腰摟着她的肩膀,小心的打開門走進去,按着她坐在伙房的桌子邊,小心翼翼的關上門,然後系上圍裙走向鍋台。
林黎坐在桌子邊,撇着眼看着皇甫曄的動作,刷鍋,找齊油鹽醬醋放在鍋台上,而後認真的比對,一點點的做好,放在一旁備用。
而後在一旁的筐子裏翻出青菜,肉,雞蛋,瓜果,放在案板上,認真的比對着,口中念念有詞,不時地摸着鼻樑,認真專注的排好順序,而後由遠及近的切着,之後一盤盤的分好,放在一旁備用。
轉起身倚着牆,林黎翻着白眼看着前面認真專注做菜的人,就這個速度,能把人餓死。
一切弄的停當以後,他開始蹲下身用火摺子給灶點火,只是這個工種,對他來說太難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就在林黎因為他的笨,快要把眼翻過去的時候,門小小的開了個縫隙,朱正貓着身子進來,幫襯着他點着火。
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林黎翻着眼看向一旁。
終於開始炒菜了。
油滋滋的響,他手忙腳亂的把菜往裏面丟,之後單手捂着臉用勺子翻着菜,不時地訓斥着燒火的朱正「你,你把火燒的太大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朱正緊張的回應着,把柴火從火灶里抽出來。
「滅了滅了」氣急敗壞的埋怨着,皇甫曄看着鍋里的菜不再翻動,用腳踢着正在使勁往灶里填劈柴的朱正「都怪你,火都燒不好,火有太大了,哎呀…」
「放油,放油,你忘放油了皇上」眼看着鍋里冒着白煙,朱正着急的喊,臉完全掛不住的皇甫曄,踢了朱正一腳,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