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着導演把話繼續說完。
「張強這個人物你知道嗎你演起來太吃虧了,小人物的刻畫不只是需要演技,還需要深入的生活和承接地氣。」
「一個小鎮上的獸醫是怎麼樣的一個概念呢?就是你我身邊最普通的人,秦觀你一定很少照鏡子吧?我想你還是比較適合某些類型導演的需求的。」
秦觀聽到這裏,不覺得一陣氣悶,m的這張臉要不要帥成這樣!
他頗有些不甘心的提議道:「張導,既然來了,我要不試上一段,就算不成能得到大導演的指正,也不算白來一場啊?」
老話怎麼說來,萬一還有個轉機呢?
張州一看時間,左不過也沒什麼事情,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秦觀也不耽誤工夫,將劇本往桌子上一放,就演起了開頭的那一幕,一個平平凡的相遇,一個平平凡的搭訕,幾句台詞的碰撞。
實際上這是最難演義的劇目,因為真正好的演技不在於聲嘶竭力的感情,也不在於痛徹心扉的頹廢,而在於平淡中的真章。
秦觀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的晃動着,就容同坐在行駛中的列車上一般,將大家帶入到了第一幕的場景。
穿過鏡頭的訴說,一個微啟着雙唇,香煙環繞的女主角就好像坐在了秦觀的對面。
只見秦觀身上端着的骨架瞬間垮了下來,他放鬆了全身的肌肉,就這樣將頭靠在了椅背之上。
他帶着一點驚艷,一點心思,一點點無賴,就好像一個想要去引起對面女人注意的男人一樣,開啟了一個人的獨角戲。
「唉,這瓶子是你畫的嗎?」
秦觀手中拿着一個並不存在的瓶子,環捧的雙手卻表達了他的小心翼翼。
「唉,這畫的可真好看,這是官窯還是民窯啊?」
說到這裏的秦觀,頓了頓,張州導演的眼前卻浮現出了一幕幕的鏡頭,這時候的鞏麗應該笑了,燦爛的笑容驚艷了張強,就是秦觀現在在努力爭取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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