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名將也有失利的時候。」
房知縣就等着別人給他遞梯子,連忙順着話頭下台,撫須道:「本官以為譚公所言甚是。既然小孩子沒事了,那就銷案吧。誰沒個犯錯的時候,對吧?唔,對,本官判燕仲卿賠徐小樂十兩銀子,當眾謝罪,以作誣告之罰。」
徐小樂本來還想說話,聽到這十兩銀子和當眾道歉,覺得這個結果也不錯了。他還能要求什麼呢?要求知縣判燕仲卿反坐誣告?雖然自己之前的確很不高興,但現在卻是十分高興,好像自己也成了師叔祖那樣的神醫!
衝着這份高興,就把他們當個屁放了吧!
顧煊也是高興極了。他本以為長春堂惹上了大麻煩,自己的掌柜位置不保,誰知道非但躲過一劫,甚至還借力打力,打響了長春堂的名頭。
李西牆當然更加高興:徐小樂可是他正兒八經的徒弟啊!
李西牆見顧煊幾乎得意忘形,便拉了拉顧煊的袖子,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說道:「顧掌柜,其實徐小樂治好個快死的孩子,並不算什麼大事。」
顧煊當即叫了起來:「這是起死回生吶!還不算大事?」他聲音太大,引得旁人齊齊矚目。
李西牆深諳無形裝逼之訣竅,嘿然一笑:「關鍵是朱嘉德都說這孩子沒得治了。」
顧煊一愣:「朱嘉德?比葛再興還厲害麼?」
李西牆一口口水嗆進氣管里,咳嗽了半天方才平復下來,解釋道:「朱嘉德是葛再興的師父,在整個江南杏林都極有威望。」
顧煊嚇了一跳,失聲道:「原來竟有這麼大的來頭。」
周圍眾人也紛紛低呼,原來是咱們蘇州府名醫他師父,那得多大本事!不過終究還是被我們蘇州人佔了上風——而且還是蘇州一個少年郎!想到這裏,眾人的虛榮心爆棚,好像與徐小樂同為蘇人就是一樁天大的榮耀。
李西牆點了點頭:「他都說治不好的病人,叫小樂治活了,這才是真正的大事。」
顧煊擦着額頭上的汗,連連點頭:「多謝李先生教我,這事我懂了。剛才我只以為小樂夠牛氣,沒想到竟然如此牛氣!」
李西牆全當是在誇他,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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