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此時卻蘊生成了神魔的樣子,爆發出最強大的神魔意志,演化出通天徹地的武神一指,這一指遠超他證道之前的陰陽融合仙術。
白凡不知道是否已經超越了真正的曌武魔神施展時的威能,但他可以確定,絕對已經遠遠凌駕於夢魘之珠內,那尊鏡像曌武魔神所能達到的極限。
而且這一指決不僅僅只是武神一指,在半空中,那青色的手指迅速轉化為九彩之色,那是原始真光的顏色!
下一刻,巨指朝天,轟在天道巨掌之上,漫天光華飛過,耀眼奪目。
須臾,當所有光芒消散時,人們駭然發現,屬於道祖的巨掌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天穹上卻仍有九彩的光芒瀰漫,它鎮壓着一切,隱隱連道祖的意志都排斥出了這方天地!
「這怎麼可能?!」許多洪荒大能失聲驚叫,遍體生寒,與天合道之後的道祖鴻鈞向來是至高無上,在洪荒修士心中乃是不可戰勝的存在,這種念頭,他們平時想都不會去想,更別說此刻似乎真實的發生在了眼前。
這得是多麼強大的修為,多麼恐怖的力量,出手之人究竟是怎樣的存在?竟敢阻擋道祖天威,這一幕深深震撼了每一個人。
但在此刻,人們更關心的卻是事態接下來將會如何發展,受到挑釁的道祖,將會降下怎樣的天罰。
然而道祖的反應,卻讓所有人石化當場,陷入更大的驚駭之中。
「封神大劫開啟,諸聖當回宮自矜,大劫之中只許門人弟子行走三界,如非不得已,聖人不准出世!」天穹之下只留下這樣一道法旨,隨後屬於洪荒天道的意志便潮水般退去,須臾徹底從這方天地失蹤匿跡。
「道祖就這麼走了?」眼見這樣突兀的結果,別說別人,就連杏林內的青衣都將小嘴張成了哦形,一雙美目死死的盯在白凡身上。
「本君說過敢讓道祖落凡塵,看來你從來就沒信過啊。」白凡嘿嘿冷笑着,神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妖嬈侍女。
青衣身子一顫,以為白凡真的動怒了,連忙跪下來求饒道:「奴婢不敢,君上的話奴婢怎敢有半分懷疑,奴婢只是好奇道祖竟然會如此善罷甘休?」
「看來本君果然不適合開玩笑啊,看把你嚇得」,白凡右手手指輕輕一敲,將青衣從地上扶起:「不是道祖想要善罷甘休,而是他不得不走。」
「這是為何?」說話的不是青衣,而是跟在黃衣身後走來的一名男子,神色和藹,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股寬厚之感,很容易就讓人感到親近。
「師兄久違了!」白凡露出笑容,來人正是多寶,他一目掃去,發現數千年前廢棄一身大羅金仙修為轉修仙古仙道的多寶,竟是踏入了准聖初期的境界,較之當初還要更進一步,臉上的笑容不由更熾盛了幾分。
他這一生,修行之道走得很孤獨,除了摯愛的妻子和女兒,以及徒兒之外,同輩之中能夠交心的人實在不多,不久前還走了一個啻雲塵,此番見到這位在他心中始終如寬厚兄長般的師兄,難免心中安慰。
「若我沒看錯的話,而今的道祖只怕正陷入某道玄關之中無暇脫身,所以方才才僅僅一縷分神意志降臨,不是師弟自大,無法使出全力的道祖若還不退走,只會是自取其辱。」白凡早已知道多寶會來,故而此時身前已擺下了一方長案,以及一壺滾燙的熱茶,兩個茶杯,黃衣小心的倒出兩杯仙茶後,白凡便將其中一杯推到對面的多寶身前。
多寶牛飲般的將杯中之茶一飲而盡,砸吧了下嘴,隨即笑道:「師兄是個粗人,還是瓊漿仙液更適合我。不過師弟卻真的將師兄嚇住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天宮被禁足數千年後,你竟是連道祖都可以不放在眼中,師兄是自愧弗如。」
白凡笑了笑,一指正專心烹茶的黃衣:「師兄看她是誰?」
多寶仔細打量了蘇妲己幾眼,沉眉道:「一個人族女子,若非要說有什麼奇異,那就是姿容稱得上絕代了。」
白凡點了點頭:「若在父兄身邊,她只是個平凡的人族女子;若在紂王身邊,她會成為禍國殃民的一代妖妃;但若在我身邊,她便會在不久的將來被人尊稱為絕代仙子……這就是人的際遇!」
「所以師兄大可不必妄自菲薄,若師兄能有師弟這樣的際遇,想必道祖連最後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其實我可以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