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忽然就像是抽走了一樣。
她感覺的到三天前身上伴隨着淚痣忽然出現而猝然虛弱的身體,此時那些像是毒氣的病氣一下就像是抽離了她的身體一樣。
她感覺到輕鬆的就像是以前健健康康的身體。
她看了下時間,才過去一分鐘,她剛才卻感覺像是就這樣過了一輩子漫長的痛苦一樣。
蘇筠這才注意到原本手上血紅血紅像是要把她都染成紅色的鐲子,此時完全變成了白色,是那種清澈見底的乳白色。
很通透,蘇筠沒見過羊脂白玉。
但此時看着就覺得是像那極品羊脂玉一樣的手鐲。
她奇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鐲子。
「蘇小姐,你沒事了?
剛才怎麼了?是這飯里有毒嗎?」
狗王經常下墓,有的時候會遇到有毒的東西。
「可能是早晨沒吃什麼東西,此時聞到肉味犯噁心,發虛汗」。
蘇筠也想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哦。那你還是保重點,小姑娘為了減肥就不愛吃飯,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狗王面相改了,這脾氣也改了。
蘇筠舉起自己的鐲子對着光,只見那裏面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紅點,像是放小了n倍的血滴。
「你有沒有看到我這鐲子裏有紅點?」
蘇筠舉起手對着光,問狗王。
像他這樣的盜墓賊,視力一般都很好。
「沒有啊,蘇小姐,你這鐲子真透,是不是從哪個宅里得的?」
這麼好的羊脂玉,狗王覺得只有從古墓里陪葬品里才能找到了。
不過看着這鐲子圓潤的包漿,沒有沁色,又不像是陪葬品。
蘇筠看着那紅點挺明顯的,想不到狗王竟然看不到。
「你看我這鐲子是什麼顏色?」
「白色啊,難道這鐲子還會變色嗎?」
狗王很有興趣的看道。
「前兩天你看到的時候也是白色?」
「對啊」。
「那你是什麼時候看到我戴這鐲子的?」
「你不是一直都戴着嗎?」
狗王疑惑道。
「收拾東西我們走吧」。
蘇筠不再問了,狗王這樣作案多還沒落網的大盜,不可能不是個謹慎細心的人。
他竟然絲毫都不知道這個鐲子是自己從那古墓裏帶出來的。
他們坐車到鎮上,準備坐去市裏的巴士,正遇到王大娘從縣裏的班車上下來。
王大娘看到蘇筠時,先是一愣,接着大喜的撲過來哭道:「小閨女兒,你可得救救我們家柱子。
俺上午的時候真應該多聽你說說啊,不然俺家柱子和媳婦都不會出事了。
你有辦法吧,就是你說的那個剛挖的坑還有俺家院子裏什麼樹什麼鏡子的,你這就跟俺回去看看「。
王大娘不由分說的拉着蘇筠就朝回村的麵包車上坐。
「大娘,已經應劫了,我沒有辦法」。
若她破劫,這份因果就與她有份兒干係,奪了禍神的路。
蘇筠身上又忽然傳來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手上的鐲子倒是沒有發生變化。
「啊呀!小閨女兒啊,你們城裏人咋這麼冷漠呢,俺兒子就要截肢了,俺們家孫子也快要沒了。
你上午還跟俺說了那麼多,你肯定有辦法的。」
周圍都是附近村里到鎮上的鄉民,看到王大娘在地上邊哭邊拽着一個年輕女孩的牛仔褲,都上前問是怎麼回事。
「你說這年輕女孩是算命的?
還算中了你兒子媳婦有難?」
周圍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蘇筠。
「大娘,這是封建迷信,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着你兒子去吧」。
一個年輕小伙子有點恥笑的說道。
「是啊,就算有真正本事的大風水師,也不可能是這麼年輕的女孩」。
一個手上戴着佛珠的中年男人看了看蘇筠道。
「他嫂子,你咋還在這呢?」
同鄉的一個婦女走過來把王大娘扶了起來。
第5章: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