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心驚膽跳的。
不是擔心君彥把這些人揍一頓,他怕君彥直接拔槍把這些人給當場弄死了。
上次看到君彥這麼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
好像沒有吧?
對了,是沒有,因為唐君彥從來報復都會讓別人有苦說不出,也不會這麼着了行跡的讓別人逮住把柄。
現在這樣直接揍人,果真是因為現在的唐君彥不正常。
范逸行那貨怎麼還不到啊,他快要攔不住了啊。
&彥,你冷靜點啊,跟這些孫子真不至於,你要是不過氣,咱們回去後有的是法子弄他們,現在真不能拔槍啊」。
俞簡昊按住了唐亦東插在褲兜里的手。
他只看着君彥一張俊臉壓沉沉的,特別眼神嚇人,這不是清醒時的唐君彥,眼神特別混沌又嗜血。
&們剛才好像提到了蘇大少,很有可能是蘇笠的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真把事情弄大了,這裏面又牽扯到蘇笠,他好歹是蘇筠的堂哥。」
為了怕唐亦東當場把人打成篩子,只好提蘇筠來救火。
蘇笛雖然在一邊聽的不真切,也不太明白。
可是聽到了他提蘇筠,也跟着勸道:「對啊,姐夫,蘇筠姐肯定正擔心着你,你千萬別因為我出了什麼事,那樣的話,我良心難安啊」。
唐亦東沒有看他們兩個人。
只是走到了前面:「你們在說什麼,大聲一點」。
&們就說你,看你這白嫩的樣子,是不是在部隊裏靠撅起來屁股進的——」
黃任仗着有齊朝明帶着這麼多人撐腰,很不怕死的對着唐亦東道。
他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唐亦東躍起,一個連踢給倒在地上,然後發出一聲鬼嚎哭似的尖叫,捂着褲襠真的是蜷縮成個蝦子了。
痛苦的左右打滾流着一頭冷汗。
看這模樣是真的被踢碎淡了。
跟着齊朝明來的人都是齊齊的屁股一緊,作為男人最怕的是什麼,還有被做太監更悲慘的事嗎?
看着唐亦東這不被黃任那慘樣嚇到的冷靜樣子,齊朝明等人倒是覺得棘手了。
敢在大帝都這樣廢人的主,那絕不可能是沒有來頭的。
齊朝明也沒有剛才那一副地頭蛇的邪痞子模樣,站直了身體,拱起了手道:「敢問兄弟是屬於哪個番隊的?」
軍人謹遵紀律,他見過的軍人都是正氣滿身,三觀比標杆還直,沒見過這麼出手絲毫沒顧忌的。
即使是黃任有陰暗把柄,可是那也不是普通人能調查到的。
蘇大少可是背後坐鎮的,有誰能查到他們的把柄?
唐亦東當然不會回答齊朝明的問題,眼睛在這一群人身上逡了一眼,剛才從黑色麵包車上下來的這群人還誰都不放在眼裏的氣勢立即一漏,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都緊張的看着唐亦東。
生怕他看準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動手。
實在是剛才唐亦東那廢了黃任的身法太乾脆利落,他們也都是從肉搏里出身的。
他們甚至看出來,那不是廢人的身法,那是直接殺人的手段!
范閒之來到的時候,正是這個時間,看到唐亦東還要繼續出手的樣子。
他趕緊跑過來,摟抱住了唐亦東:「君彥君彥,沒必要,給他們點教訓就夠了」。
把他往車那邊勸:「這些人都是蘇笠的人,蘇蘭舟一向愛使陰絆子,你這是落了實處,給他嚼口舌的明處,咱是軍部的,跟他一靠口水的衙門牽扯不住,出了氣就算了,這些賤泥只會髒了軍靴」。
俞簡昊也和范閒之一起把唐亦東往車那邊摟抱着走。
蘇笛隱約感覺事情大了,畢竟那個黃任應該是真的成廢人了,這在刑法上應該是故意傷人罪吧?
看着唐亦東為了她居然能動這麼大的火氣,蘇笛又着急又難過的哭道:「都怪我,要不是我的事,姐夫也不會生氣,就不會一失手把人給打殘廢了」。
范閒之看了看她,有點生氣:「得了,這裏面沒你什麼事。」
&過口供我會給你一份,到時候,你記牢固了,不管誰問都按照我給的口供說」。
看到唐亦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