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不少見,可是這麼俊的就很少了。
不是很少是根本就沒有吧。
關鍵是這身氣勢,只是只穿着件墨綠襯衣,沒有肩章,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
「哎,可可,你看,那兵哥哥好帥啊!」
白可可正和同學逛街,被她同學一聲尖叫給吸引眼神,果然啊。
「咱們國家還有這麼帥的軍人嗎?快點,咱們過去看」。
白可可拉着她同學從人群外給擠了進來。
碰瓷兒的江湖人稱歪拐李,因為他每次被撞,都是歪趔趄着身子,那準頭和火候掌握的爐火純青,必是在人家剛動車就趔趄過來,就是交警查行車記錄或者是監控又或者是啟動的車摩擦帶都看不出來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被誤傷到了。
只是他一口咬着自己這疼那疼的,就算是到醫院去檢查,也要花一筆檢查費,報了交警處理也是讓他們私了,大家大都認倒霉,賠他醫療費,這歪拐李也沒血訛人家,用他的話就是:「我又不是做一次買賣的,靠這個終身職業呢,哪能把客戶都得罪了」。因此雖然被他粘上的,事後知道他是訛人的,但是都是普通市民,不想跟這種江湖人打交道,或者是交惡,因此這歪拐李每天一筆買賣或者是幾天一筆買賣,在這附近的胡同里住着,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小日子是過得相當不錯。
「你看你是報警呢,還是直接送我去醫院檢查,又或者現在就直接把醫藥費賠給我就得了,我來看看,您這車是……」
這是什麼牌子的車?
「不過看您這車身顏色這麼透漆黑亮,肯定是豪車了,您也犯不着跟我一個小市民在這嗟磨是吧,索性您賠我兩千,我就不勞您操心掛念了」。
歪拐李斜趔趄着躺那,掰着一雙粗黑烏漆的粗手指頭子,有點百無聊賴的模樣說着他的固定說辭,這說辭每天說,都說習慣了,順的不得了。
一般人肯定會立馬報警了,然後結果,還是得私了,所以歪拐李才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他這收費也是有標準的,普通的那種小車是五百,再上檔次點的一千,五十萬朝上的一千五,這車他看不出牌子,不過看着這拋漆色肯定不是普通車了,確定不了車牌,只好按照豪車收費來。
「撞你哪了?」
歪拐李一聽這沉厚男聲,扭過頭朝上看,陽光在這高大男人身後照下,讓他的身影顯得冷峻不透光。
歪拐李又不是被嚇唬混的,當即就是呲着牙混不吝的口吻:「撞我哪了?!」
「我怎麼知道撞我哪了!我現在是哪哪都不得勁兒,哎呦!不行了,這是不是又腦震盪了啊!我得去拍個bsp; 歪拐李捂着頭裝腔作勢的在那大聲咋呼,人們都知道了,這歪拐李是故意的啊,明明剛才都沒磕到頭現在卻說是腦震盪。
訛人的樣子很明顯。
白可可攥着同學的手:「你看這個訛人的多可惡,這麼老實的兵哥哥要被他坑了,怎麼都沒人上前說公道話啊」。
旁邊同樣一個街邊的烤鴨店老闆聽到這倆年輕女孩的話,朝她們趔斜了下眼珠子看了看,然後一副看透的笑話眼神沒說話。
小孩就是小孩,不過也不是小孩了,知道譴責別人不上前說話,她自己怎麼不上?
「是啊,現在真的是不能助長這種風氣,可是,可可咱們剛才也沒看到是怎麼回事,怎麼上前說公道話啊?」
白可可嘟起唇:「那還用看嗎,肯定是這個老乞丐訛人啊」。
兩人站的都近,白可可的話挺大聲的。
歪拐李朝她們惡狠狠的瞪了眼。
然後又抬頭看着唐亦東,不說,這個當兵的怎麼看起來有點不好惹?
「你是賠還是不賠啊?」
歪拐李有點氣急敗壞的道。
「現在不賠,等你想賠的時候,只怕賠不起了」!
歪拐李這麼一說,也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個婦女帶着三個小孩,就撲在他身上。
「爸,你這是怎麼了啊!你被人撞了,那以後誰給我們交學費啊!」
那女人也哭,指着唐亦東大聲的譴責道:「你這人怎麼撞了人還這麼囂張的樣子!虧你還是個軍人!這真的要讓大家來評評理兒了,我們要告到部隊去,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