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依照他們的任務等級,隨便表現一下,就是不小的軍功,可是這最後一條,石木覺得有必要再討一條活路。
&個,這是小事,就不用,不用跟唐隊說了吧?」
他可是剛從菲律賓回來啊,上次就在唐隊面前耍下寶,就被發配了,這次可是看頭兒的熱鬧,還有好命活?
副隊長送他一個「您走好」的眼神,就裝樹木,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不說話了。
周圍戰友們都在相互傳眼神,這貨不能走啊,他不在的幾個月可是好無聊的說。
除了這愣子,他們哪還有機會可以看隊長熱鬧啊。
這邊是男人間插科打諢的友誼,那邊,蘇筠陷入水深火熱中。
這小心眼的男人斤斤計較,看來自己是不為剛才的指責道歉,他是不會輕易放開自己的。
還有脖頸上的似觸不觸的手,感覺他像感受手掌下自己的汗毛尖兒顫慄的樂趣。
果然是有病!
蘇筠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正常人,跟一個很暴力並且有精神病的病友計較,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於是強顏歡笑的表示:「您誤會聽錯了,我的意思是,有您這麼英雄的人物在,什麼危險絕境都是不足掛齒的,不是有拉您頂缸的意思,是崇拜,崇拜您的意思」。
蘇筠覺得自己愧對爸爸的教誨,變成一個溜須拍馬的小人了。
男人仔細的看了看蘇筠的臉色,搖搖頭:「你的表情不夠誠懇呢,可知你在說謊」。
蘇筠咬着牙縫,字字摩擦的道:「那,您說,怎麼才算誠懇?」
&一個」。
你是調戲良家小姑娘的流|氓混|混嗎!怒摔!
蘇筠握緊了細白手掌,告訴自己不可以跟有病的人發火。
尤其是有精神病的。
拉起表情,擠出一個笑容。
男人點點頭,像是證實了猜測般:「果然笑起來更丑了」。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
蘇筠:「......」
老天,快降下一道雷,收了這妖孽吧。
&本事不大,倒是挺愛管閒事。」
男人瞟了一眼她,微微偏頭點了一根煙。
蘇筠這才注意到他穿了一身行軍作戰迷彩服,在黑色的原野,如果不是那煙火星點,就要和周圍融入一體。
聽着這耳熟的話,蘇筠想起上次的電話:「上次是你幫的我?」
男人吐出一圈煙,看了她一眼:「你覺着呢」。
蘇筠站起來一下就跌在地上,腳腕好疼。
那人走了過來,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腳腕看了看,說了一句:「忍着」。
接着手上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咔嚓」一聲把蘇筠的腳腕給掰扯了。
蘇筠看他動作知道他應該會給她把崴了的腳腕扭回來,聽到他說忍着的話,心裏還打算着這次不能被這男人小瞧了的心思。
可是等那錯骨的感覺傳來,那酸爽別提了......
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蘇筠沒咬住唇,一聲痛苦的呻|吟:「啊」的一聲就喊了出來。
好在就那麼一瞬間很痛,眼下腳腕立即又恢復了靈活。
道謝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那人嫌棄的說了句:「太嬌氣了」。
說完就這麼走了,蘇筠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傳來秦家人找來的聲音。
&小姐,你沒事吧」?
蘇筠本來以為沒有棺材蓋,即使讓秦家人趕緊加急回去另做了一副板材送來,肯定下葬還會出現什麼波折,想不到這次倒是很順利,沒有再出事情。
等忙完了這些事,天也要快亮了。
清晨,這荒野地里周圍一片綠色,空氣中帶着青草香,太陽剛剛冒出紅光,蘇筠深深呼吸一下,覺得一夜的疲乏都在清晨的朝蓬|勃|發中消失了。
秦品和要請蘇筠去吃飯,被她推掉了,收了秦品和送的卡。
她還得回去找那個昨晚使壞的壞心眼植物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