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無他意。不過……」他突然又轉過頭來看她,眸中泛着耐人尋味之色。「你與陸洵的關係似乎也不錯,嗯?」
殷離嬌不由的心中吐槽:神神叨叨!
她反問:「那你是誰?」
「稱我凜公子即可。」說着他的目光突然越過她落到申婭妍身上,在殷離嬌故意前傾擋住他的目光後,他若無其事的問起,「那邊那位姑娘,可是有差不多大的姐妹?」
聞言,殷離嬌放心的縮回身子。
申婭妍此刻已是完全鎮定下來,她搖了搖頭。「沒有。」一副似乎不想與他多言的模樣,縱然是撒謊,卻難得讓任何人都看不出異樣。
凜公子聞言令人毫無防備的突然看向殷離嬌,好在此事的殷離嬌看似平靜無比,未有任何異色。他眸含探究的又看了申婭妍一瞬,轉頭望回台上。
台上的如惜雖一副專注伴奏唱曲的模樣,但目光卻沒有離開過他們幾個。幾次差點走音,都虧她反應快而避免。
半響後,凜公子又開了口。「殷姑娘覺得陸洵這人如何?」他的目光依舊慵懶的落在台上的如惜身上。
殷離嬌聞言看了看他,反問:「你對他這個人很感興趣?」她覺得,他讓他們過來坐,似乎與陸洵有關。
凜公子勾唇未語。
終於到了散場時,如惜站起身行了個禮,便在眾人的掌聲與歡呼中離去,臨走前還瞥過來一眼。
殷離嬌他們自然而然的站起身欲走。
凜公子依舊坐着,略帶痞氣看着她。「幾位那麼喜歡聽如惜聽曲,以後可以天天過來,雅座隨時為你們候着。」
但不僅殷離嬌與申婭妍未有什麼喜色,就連寂銘也未有欣喜,畢竟是知府衙門的刑書,深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其道理。
殷離嬌頷了下首。「多謝了。」說着便拉着申婭妍離去,寂銘緊跟着。
隨着他們走出仙寧館,凜公子的手下走了過來。「殿下。」
「可察覺到什麼?」
「回稟殿下,殷姑娘周身跟了許多高手護着她。」
「一等一的高手?」
「是!」
凜公子慵懶的捋了捋胸前髮絲,勾唇邪魅一笑。「陸洵對這姑娘倒是上心的很,稀奇啊稀奇。」語畢他又想起申婭妍那張臉,若有所思了一會,站起身就走。
殷離嬌三人出了仙寧館便直接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殷離嬌看向突然沉思下來的寂銘。「你在想什麼?」
寂銘伸出手指擦了擦下巴,道:「前有高深莫測的大人物明着接觸你,後有許多連我也無法估量的高手暗着保護你。阿離,莫不是你捲入了大人物之間的紛爭而不自知?」
她詫異。「你說有許多高手護着我?」她想起從早上起,就莫名覺得有人跟着她。
難怪對方始終不動手,莫不真是在保護她?
是誰的人?
她首先想到的是陸洵。因為知道她被人刺殺這事的人當中,只有他有這個條件。
可是他會麼?
寂銘繼續道:「本來我還不確認周圍這群人的動機與力量,但當我們來到仙寧館之後,發現他們似乎蠢蠢欲動,那副氣息並不是普通的高手與普通的數量可以具備的。莫不是要害你的人在仙寧館?」
殷離嬌微愣,眨了眨眼,搖了搖頭。
她現在也是迷茫一片。
不過若真是有人保護她,那最好不過。
寂銘有時候雖有些不正經,但他的辨別能力,她還是極其相信的。
回去後,她首先拉着申婭妍一道去殷家向殷父問了情況,得知她與陸奕的婚期確定是定在下月初八。
只是殷父卻未有半分喜色,反而一副摸不透的模樣,似乎有什麼事情困擾着他。她問也不說,便只能作罷。
陰影未去的她,依舊跟申婭妍去了申府,今晚決定依舊在那裏睡。何況白日她已睡了許久,晚上定是難以入眠,沒個人陪着她肯定會胡思亂想。
既然得知有人保護她,那寂銘自是用不到,就回去了。大人物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他能管的。
只不過她是難以入眠,可人家申婭妍還得睡。於是最後的結果是,申婭妍在睡覺,她坐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