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雖然有型,但穿着太板人,不怎麼舒服。」下身圍着條大浴巾的鄭凡,直接走到飯廳吃東西。
「買了還嫌這嫌那的,穿着休閒裝一看就是個學生,怎麼和人談生意,現在你怎麼說也是一個老闆了,言行舉止都要格外注意。」蕭玥瞥了鄭凡一眼,將切好的麵包放在餐桌上。
「今天你在家,還是出去?」
鄭凡狼吞虎咽吃着火腿麵包,好似不經意問道。
「管好你自己得了,跟你說了多少次,浴室中有浴袍,洗完澡還是圍着個浴巾出來。」蕭玥對於鄭凡的不拘小節,有些接受不了。
「下次注意。」
還沒等蕭玥反應過來,鄭凡就已經吃完,起身去換衣服就要出門。
「着急忙慌幹什麼?」
看着在客廳中換衣服的鄭凡,蕭玥不由意識到,這段時間對他的關心太少了。
「有事,小姨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鄭凡並沒有提起要去看守所的事,快速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非要開什麼公司,要是去國外留學多好……」鄭凡離開之後,蕭玥才有些擔心嘆了口氣。
一身酒紅色西裝,皮鞋鋥亮的鄭凡,開着車就直奔第一看守所。
因為同在浦江區的關係,鄭凡家距離第一看守所的路程,並不是很遠。
「本來沒打算這麼快拜訪陳教授妻子沈艷的,不過能得到張妍的幫助,也算是有了些倚仗和底氣,這件事恐怕已經到了,不得不解決的地步。」一早發現蕭玥略有憔悴的容顏,鄭凡不免默默打算道。
其實自打藏輝堂那家私人博物館出事之後,鄭凡就已經發現了蕭玥的變化。
在鄭凡看來,蕭玥若不是抱有隱晦的目地,現在還不至於陷得這麼深,處於局中不能自拔,她明顯是小看了事態的複雜,以及各方的利益關聯。
「作為野外考古隊的領頭人,張強必定是一個重要的點,他很可能知道什麼。其次則是陳教授的妻子沈艷了,如此年輕的一個女人,在陳教授失蹤之後,他所有的財產,都會逐漸被她代為管理,這個女人絕對不會簡單。至於可能存在的外部勢力,也得多加警惕了!」思量到後來,鄭凡對於藏輝堂斷電出事,也非常在意。
本來鄭凡晚上回家,是想要找蕭玥,詳細了解一下藏輝堂,以及陳教授家中之事,只可惜已經陷入局中的她,實在是太過緊張了。
一大早車行順暢,沒用二十分鐘,鄭凡就已經在八點之前,飆到了第一看守所的門前,整整比約定的九點,以前了一個小時。
下了車的鄭凡,打量一番看守所的兩扇漆黑大鐵門,以及圍牆上的鐵絲電網,不由吧嗒吧嗒嘴。
「幹什麼的,不知道車不能停在大門口嗎?」在鄭凡的等待觀望中,看守所大門口一名武警內衛小兵,已然持槍過來對他驅趕。
「我過來是想探視。」
鄭凡腹誹新兵蛋子挺厲害的同時,臉上卻是笑容以對。
「周六、周日不允許探視,星期一再來,必須要有管教的通知,以及相關的證明,趕緊走。」年輕武警對鄭凡毫不客氣道。
「還有這等說法嗎?那我豈不是白來一趟。」
鄭凡嘴上雖這麼說,卻覺得昨晚方欣然既然沒有提出異議,就一定會有安排,他只要等着就行了。
「牢犯要出所集體勞動,趕緊走遠點。」年輕武警拉開槍栓,對鄭凡警告道。
「我都找好了關係,得等人過來,這就把車挪到一邊。」面對年輕小兵的威脅,鄭凡解釋的同時,連忙上車挪開了大門前。
一聽到鄭凡找了關係,年輕武警的臉色,這才放鬆了一些。
轟隆響聲中,看守所的兩扇大門被拉開,四輛綁了篷布的141大解放,以及兩輛212吉普從中駛出。
將車停到了距離大門較遠地方的鄭凡,能夠看到,其中三輛大解放中,擠滿了牢犯,而最後一輛解放車中,則是有一些持槍武警。
「領導,麻煩問一下,這集體勞動是幹什麼去啊?」直到車隊離去,鄭凡才上前對看大門的年輕武警搭訕。
「離這不遠有個水泥廠,他們是去背水泥裝車,每人一天一千袋起步。」看着鄭凡一身酒紅色西裝,年輕武